痛!难以形容的剧痛! 鼻子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平时稍微撞到一下就会疼得直冒眼泪,此时被林重一拳打断,黄士德的疼痛可想而知。 他身上的肥肉就像发羊癫疯般乱颤,双腿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后退数步,细小的黄豆眼中泪如泉涌,惨叫声连绵不绝,比杀猪还难听。 一拳打断黄士德的鼻子,林重犹自不解气,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整个人如同一头陷入暴怒的老虎,飞起一脚踹在黄士德的胸口上,把他踹翻在地。 “让你跟本少作对!让你说本少出千!让你血口喷人!让你胡说八道!以为本少好欺负是吧?以为本少拿你没办法是吧?再说啊,你再说啊!” 林重破口大骂,每骂出一句,就狠狠踢黄士德一脚,很快黄士德全身上下就布满了脚印,鼻青脸肿,血流满面,模样凄惨至极。 “大少,饶命!” “求求你放过我!”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黄士德双手抱头,肥胖的身体不断在地上翻滚,痛哭流涕,连连求饶。 偌大的赌场一片死寂,唯有黄士德的求饶声回荡不休。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直勾勾地看着林重痛 殴黄士德,竟然无人敢上前阻止他施暴。 因为林重此时的气势,实在是太凶狠了。 那副模样,似乎恨不得把黄士德撕成碎片! 几乎每个人都相信,如果林重手中有枪的话,会毫不犹豫地一枪把黄士德崩掉。 被一杯子砸中脑袋的青年双手抱头,蜷缩在椅子后面,身体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大发凶威的林重,如同一头面对恶狼的小羊羔。 此刻他心中后悔至极,早知林重的性格如此凶狂,他说什么也不敢招惹。 沈先生也被林重的凶威所慑,身不由己地从椅子上站起,心惊胆战,眼皮直跳。 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林重又狠狠踢了黄士德一脚,然后弯腰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现在,本少再问你一句,有没有证据?” 黄士德勉强睁开肿胀的眼皮,看向林重的眼神充满恐惧,拼命摇头,两行浑浊的眼泪涌出眼眶,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我……我是瞎说的,没……没有证据,对不起,我不是人,我就是个垃圾,请您原谅我……” “本少一开始就提醒过你们,要做好输光的心理准备,但现在看来,你们两个都是输不起的孬种 !” 林重鼻孔中发出一声冷哼,手掌一松,把黄士德扔下,然后甩了甩手,眼睛从黄士德和青年身上扫过,居高临下地俯视两人:“看在你们贡献了不少钱的份上,本少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姑且放过你们,以后不准再随便污蔑他人,知道吗?” 黄士德点头如捣蒜:“知……知道。” “你呢?”林重又望向躲在一边的青年。 青年身体一抖,眼神躲闪不敢跟林重对视,下意识地低下头:“知……知道了。” “玩牌,最重要的是输钱不输人,愿赌就要服输,像你们这样即输钱又输人,以后还是别玩牌了。”林重从黄士德和青年身边走过,回到座位坐下,再也不看两人一眼,举起手臂打了个响指,“服务员,上酒。” 林重身后,一个泳装女郎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林重是在喊自己,赶紧露出甜甜的笑容:“好的客人,请您稍等。” 说完她扭动腰肢,快步挤出人群。 一场风波,就此消弭无形。 围观众人脸色各异,缓缓散开了。 但林重带给他们的震撼,却不会轻易消除。 “嚣张,太嚣张了!简直是我辈偶像!” 一个头发染成金黄色, 左耳上戴着耳钉的年轻人双眼放光,对林重赞叹不已。 “那两个人也真倒霉,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那个煞星,被打也是活该。”有人幸灾乐祸,对黄士德和青年大肆嘲笑。 “喂,你们知道那个嚣张的家伙是什么来头吗?”有人低声询问。 “那个人不简单,说话颐气指使,气质从容淡定,行事肆无忌惮,一看就是出身豪门的顶尖大少,不是豪门,无法培养出那样的气度。”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目光闪动,“只可惜傲气太甚,否则倒要好生结交一番。” “刚刚他打人的时候,为什么派对的主人不出面?”一个长相普通,但身材火辣的女孩不解问道,“我们都是客人吧?客人打架,主人不是应该阻止么?” “哈哈,这位小姐,你是第一次来吧?你知道这个游轮派对为什么如此受欢迎吗?”戴着耳钉的年轻人笑嘻嘻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