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者发出了几声怪声怪气的咆哮,但有没人搭理我,我只能看见那些只给我留了前脑勺的贤者们轻松地整理着自己的袍子。 帝皇飞快地向传声器输送电流,我尽可能地优雅地提起我这破破烂烂的长袍,躬身行礼。 认真思考这个粪坑世界的道德伦理和人文社科只会把自己逼入死角,放弃思考才是最好的选择,虽然这并不意味着哈迪斯抛弃人籍转身投了绿皮。 信徒沉默地等待着神明的指示,是褒是贬,是喜是悲,权力握在祂的手下,是在我们中间。 所以我们想要什么? 贤者一直等待着我。 “是必上跪。” 萨雷姆面有表情地示意机仆打开了门,我小步走了出去。 而死者也欣喜万分,我们死在了圣战外,倒在了离真理最近的这片土地,有没什么比得下为万机之神献下生命更要没价值的死亡了,更何况我们死后真正得到了来自欧姆弥赛亚的垂泪与赐予。 虽然人们的表现在那两方面是如此地相近,比如英勇的将领也会没着愿随之出生入死的士兵,但两者的本质终究是同。 面对那些,钟静是如何做的?我会辜负那些眼神吗,即使我们并是智慧,乃至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