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上，气得下巴上的胡须都在颤抖，“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写得什么东西”
他这宛如“绕口令”一般的话，云绾宁却是第一时间听明白了。
顾伯仲这是在骂威胁慧娘的人不是东西呢
顾明接过一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是”
“这是慧娘晕倒的时候，攥在手心的东西。”
云绾宁轻声答道。
难怪她始终掰不开慧娘的手。
原来，是攥着这玩意儿
不过她也很好奇，那些人是如何找到慧娘的
又是如何不露痕迹的将这纸条塞进了慧娘的手心
更要紧的是那人到底是谁
她只知道，慧娘原本是百里潼的人。
当初她被百里潼欺骗，为他做事，与北影联手，将北郡搅得鸡犬不宁。后来认识了百里露露，得知了百里潼的真面目，也误以为北影与他是一丘之貉
慧娘良心不安，立刻收手，暗中帮助百里长约。
不但将百里露露和小十七护送来了京城，甚至还利用盛玉杰给云绾宁传信。
慧娘身后的主子，该是百里潼才对。
“这个人到底是谁”
顾明眉头紧皱。
云绾宁扫了他一眼，神色复杂。
原本她不想将此事告诉顾明，不想让他知道慧娘另有身份。
当初，她也答应过慧娘
可谁能想到，慧娘今日会突然出事甚至就连顾伯仲那边，云绾宁原本也是含糊其辞的瞒了过去。
谁知她的“瞒天过海”到底是被发现了
“许是百里潼。”
眼瞧着事情败露瞒不住了，云绾宁这才叹了一口气。
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给慧娘“教训”的人，并非百里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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