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子女什么的接到德国来团聚吗?” “不不,我没有你说的这些计划,”董锵锵红着脸否定道,“我没有这些打算,而且我也没结婚,我还在读大学。” “这样啊,那我大概明白了。”光头男递给董锵锵一杯水,“那我现在可以和您大概介绍一下在德国开公司的情况了。” 自从接了母亲打来的电话,陆苇的思绪就彻底被打乱了。论文大纲只拟了个开头就写不下去了。 来德国这么多年,她还从未经历过像今天这种时刻。她第一次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因为心里有事,她也没心情做饭了。匆匆喝了一瓶酸奶,啃了个苹果,就草草打发了自己的午餐。揣上护照和学生证等材料,坐上了去汉诺威市外国人管理局的轻轨。 由于安娜并没有说她的签证到底有什么问题,所以她也不知道哪里出了状况。 她打开护照,手轻轻摩挲着护照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浅浅地笑着,脸上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笑容。 中午一点五十分,陆苇来到了外国人管理局的门外。 lt;/brt; lt;/b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