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络腮胡,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给刮掉。 “昨天你说得太草率了,加上我也在场,乐乐肯定不好意思,所以才跑掉的。你最近别再表白了,等以后再说吧。她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机会肯定还会有的。” 听到董锵锵这么说,雷兰亭顿时高兴起来。他在厨房里兴奋地来回踱着步,不停地搓手,嘴里念念有词:“还有机会就好。还有机会就好。” 看着他的举动,董锵锵不禁哑然而笑。 八点五十,董锵锵和雷兰亭准时到达约定的车站。车站很小,而且就修建在庄稼地的旁边。 刚一下车,董锵锵就看见汉斯站在不远处的一块圆滚滚的大草垛前冲他招手,他连忙和雷兰亭疾步赶了过去。 “汉斯,你好。”董锵锵热情又使劲地握了握汉斯的手,同时介绍说,“这是我的同学雷兰亭,他也在汉诺威大学读书。捉猪团队暂时就我们两个人。” 汉斯认真打量了一下雷兰亭,满意地点点头,对董锵锵微笑道:“我觉得他看起来比你更像是打猎的,你太瘦了。” “捉猪又不是只看谁力气大,”董锵锵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同时用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上方,“要看这儿。” 汉斯在前面带路,董锵锵和雷兰亭跟在他的一左一右,三人朝着几百米外的一处农庄走去。 汉斯边走边介绍说:“一会儿咱们要见的人叫弗莱舍尔,他的家族世代居住在这,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地都是他家的。咱们今天要和他谈的就是帮他找回跑丢的猪。” “这个人名可真有意思,弗莱舍尔,那中文不就是‘屠夫’吗?”雷兰亭小声用中文对董锵锵说道。 董锵锵冲他使了个颜色,示意他不要打断汉斯说话。 汉斯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远处忽然有人用浑厚的德语大喊了一声:“汉斯!” lt;/brt; lt;/b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