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汽车停在两人面前,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 “哎……”雷兰亭叹了口气,“那家中介一直跟我说他们的负责人在休假,我估计这活十有八九是黄了”。 “有个事我想问你,我之前没有打工许可证是因为不知道怎么申请。可为什么你也没有打工许可证啊?你不是在大学已经注册了吗?”董锵锵好奇地问道。 “谁说我没有的?”雷兰亭望着窗外,幽幽地说道,“我有打工许可证。” “你有?”董锵锵奇道,“那为什么听余姜海那意思,跟你好像没有证似的?” “你可能没注意过,咱们的学生签证上规定了一年的总打工天数。我今年上半年打工比较顺,加上运气不错,一下子干满了总天数。所以不能再用税率最低的一级税卡了。”雷兰亭扭头冲董锵锵小声说道,“如果用也只能用缴税最多的六级税卡。” “签证上规定的天数你都干完了?那你发了啊?”董锵锵戏谑道,“我还以为你一直没工呢。” 雷兰亭苦笑了一下,没说话,又将视线投向窗外,显得心事重重。 董锵锵心里正盘算着明天学车的事,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号码看起来像是汉诺威市的座机。 “你好?”董锵锵礼貌地说道。 “董锵锵吗?我是托马斯。你马上来一趟警察局。有事问你。” “现在吗?” “对,现在。” “我们三需要一起去吗?” “不,就你来。” 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只让自己去警察局呢?一种奇怪的感觉弥漫在董锵锵的心头,他忽然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lt;/brt; lt;/b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