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聊。”
陆苇没理会董锵锵的善意,自顾自道:“有些话其实早该说,拖到今天,已经晚了。”
听对方的意思是必须今天说了,董锵锵估计此时的室外温度也就10度甚至更低,朝房子歪了歪脑袋:“外面凉,进屋说吧。”
陆苇没反对,温顺地跟着董锵锵进了房。
房东已经休息,二层似乎传来人说话的声音,董锵锵不知老白这么晚还在给谁打电话,有心上去提醒他降低说话时的音量,转念一想,还是尽快先弄清楚陆苇到底想说什么再说。
他领陆苇进了厨房,顺手把门关上,防止两人说话影响同在一层的房东休息。
“白天你的发言很精彩,演讲结束后我还找过你,但没找到,后面事多就没顾上再联系你。”董锵锵给陆苇倒了杯水。
陆苇捧起水杯,小口啜着。
“到底什么事?”时间太晚,衬衣和西服都还黏在身上很不舒服,董锵锵不想再客套,索性直奔主题。
陆苇放下水杯,转身从包里掏出几张A4纸,一一摆到董锵锵眼前。
“这是什么?”
“寒假时我并没再次成为汉大的学生,”陆苇的声音很轻柔,似乎是意识到董锵锵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我骗了冯冲,等于也骗了你,对不起。”
董锵锵还没来得及看明白陆苇给自己的是什么,楼上什么东西砸到了地板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同时传来很大的讨论声。
老白好像并没在打电话,楼上说话的人似乎也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