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几乎没怎么喝过酒,这一口酒咽下去,他差点没吐出来,但好在他强撑着坚持住了。 竹子酒进肚,过了也就两三分钟,石番的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他明显感到腹中传来绞痛,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他的肠胃,疼得他豆大汗珠往下掉。 这是什么蛊?怎么这么霸道? 石番脑中浮现出无数念头,又被他一一否定。 不行,找不到对应的。 他明明感到腹部剧痛,但却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奇怪的是,那痛感并没有逐渐加剧,而是缓慢减弱,最终竟是一切恢复如常,就像是胃液已经将那些蛊虫给消化殆尽。 石番猛然想到一种可能,顿时瞪大眼睛看向麻湘,只觉不敢置信。 凭他的经验判断,麻湘并不是给他下了多么毒的蛊,而是为他种下了护心蛊。 护心蛊虽然也属于蛊虫,但对人体却没多大伤害,而是在一段时间内,可以保护人体不受其它蛊虫侵害。 石番意识到,麻湘不是在给他出题,而是在帮他。 之前麻湘说,如果她出手,只怕阿田没有出手的机会,还让石番以为麻湘是要放大招,直接就把挑战给终结。 谁能想到,麻湘实际的意思竟然是:她先出手下了护心蛊,只怕阿田无论出什么难题,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阿田也不是泛泛之辈,她看着石番的表现,已经猜到了实情。毕竟,她没见石番有任何解蛊的动作,就见石番神色恢复如常。 “你……”阿田被气得直跺脚,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 麻湘轻拍阿田肩膀,笑呵呵道:“小妹妹,咱们苗疆的巫医传承再经过不了几辈,就会断了。这个时代,如果咱们还内耗,而不是相互扶持,只怕在咱们这一代,咱们这些巫医,就再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了。你啊,还太小了,可能暂时不懂。等你再长大些,或许就懂了。” “别碰我!”阿田向旁边迈出一步躲开麻湘的手,争强好胜的她,已经忘记了古婆婆对她的叮嘱。 不就是护心蛊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就知道有一种蛊,是护心蛊也挡不住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 可是秦安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