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那是损友才干的事,我们是好朋友。” 张思远眼睛往后瞟,斜了小哥儿一眼,“你前天还说要和我绝交呢。” 小哥儿闪过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神情,然后放缓语气:“是我话过了,张思远,张小少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 嗐,权当哄小孩了。 结果张思远就是背对着他,不理他。 很好,看来还是要祭出他的杀手锏。 小哥儿咳了声,站起身故作无所谓道:“本来我是想告诉你,是你媳妇让我帮他送东西的,看你也不想搭理我,我还是把东西送回去吧……” “不行!” 那边,张思远已经噌地坐起身,慌忙阻拦小哥儿。 小哥儿也不是真要走,俯视着张思远一咧嘴,命令他:“躺回去。” 张思远乖乖照做,继而迫切地追问:“柳泽,你是在哪里见到我媳妇的?他要你给我带什么?还有他为什么不来看我?”声落就委屈得嘴扁了。 “不许哭。”小哥儿低喝一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小瓷瓶罐,“喏,有个戴面具的年轻人让我给你的,这应该是药。” 张思远小心翼翼,如待珍宝一般捧着小瓷罐,脸上苦色一扫而空,眼睛锃亮,像两颗折射着光亮的黑宝石。 “开心了吧?”小哥儿坐了回去,勾唇笑问。 张思远点头如捣蒜,笑弯了眼道:“开心!超级无敌开心!开心到胸口都暖暖的,额头也不疼了!” 小哥儿嗯了声,静静望了他一会儿,才道:“能告诉你为什么不吃药也不吃东西吗?” “我,我不敢吃。”得了媳妇关怀的张思远有问必答。 小哥儿抬手揉了揉眉心,暗道果然是因为这样。 “你奶奶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不对了,你该吃的还是要吃,不然你一直不好起来,你媳妇他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