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之便走乎?” 子兰张口结舌。 然后勃然大怒! 焯!! 我算是看明白了,今天你们都和劳资对着干是吧? “大胆武贲,竟敢公然违抗将令!” “来人——将他打出帐外!若敢再犯,必当严惩!” 人家熊午良身上是有爵位的。 我治不了熊午良,还治不了你了? 帐中哗然一片。 …… 熊午良默默看着帐中的乱象,暗暗摇头。 要说楚怀王也确实让人无语……子兰这小伙子啥水平,他这个当爹的心里没点儿数? 真就是耳根子软呗?屈原不在朝堂上了,昭雎说啥就是啥? 这昭雎也昏了头了—— 就算要扶植自己的亲信势力执掌兵权,好歹也挑一个像样儿的出来——这子兰听昭雎的话不假,但也着实太水了! 老昭雎选出这样一个人手握楚国六万大军,这不是拿国事开玩笑嘛! 自己的封地离前线不远——这仗要是打输了,自己的封地可就遭了殃了。 眼看着武贲被子兰的几个亲兵连撵带打轰出大帐,正襟危坐的黄歇也蚌埠住了,霍然起身—— “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治兵之道,应当灵活变通!” “令尹大人让你‘只守不攻’,你便将下邳以北尽数弃之?此等呆比打法,要你这个主帅何用?” 子兰定睛一看,站出来说话这小子看上去才十五六岁的样子,眼神里带着清澈的愚蠢。 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出来质疑本帅了? 子兰唰地拔出腰间短剑—— “放肆!你这孺子打过仗吗?也敢质疑本帅的战法?” 黄歇伶牙俐齿,当场反唇相讥:“在下确实没打过仗,不过……请问子兰将军,您打过仗吗?” 子兰哑口无言,不禁恼羞成怒—— 都怪该死的熊午良,率先撅了自己的面子,搞得这帮原本服服帖帖的狗腿子现在竟敢公然违抗自己的意思。 今日若不当众立个威,只怕这仗是打不了了! 子兰冷哼一声:“好你个黄口孺子,竟敢公然乱我军心——你是何人?” 子兰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这个不知姓名的黄口孺子看上去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估计也没什么背景—— 好! 今天就砍了他的脑袋,来正一正自己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