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情况谁都不敢乱动,太史慈再次威胁:“尔等快让出一条路,否则我就先拿郭嘉开刀。” “太史慈,你先把人给放了,否则我们不可能让你们离开。”曹仁当然不会轻易放走他们 “是吗?”太史慈话音刚落,突然一刀插在郭嘉大腿上。 “啊!”郭嘉当即痛叫起来,疼痛让他冷汗直流,大腿上的伤口更是血如泉涌。 “住手!”曹仁他慌了,“太史慈,你要干嘛?!” “我倒想看看郭嘉他有多少血可以流,要是你们不放我们走,就没人为他止血,我看是他能忍还是你们能忍。”太史慈脸色冷峻。 曹仁看着郭嘉的血越流越多,脸色也越来越白,他知道自己不能见死不救,否则郭嘉一定会失血过多而死,他对范明道:“范头领,还请你放他们走。” “难道就这样放了他们?” “不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可以派人在后边跟踪,他们总有松懈时候,到时再动手也不迟。” “行吧,但要是救不回曹操和郭嘉你可别怪我。”范明下令让士兵放人。 包围的士兵往两边散开,让出一条路给对面人马离去,曹仁对太史慈道:“太史将军,你们可以走了,但你如何保证会放了我家主公和郭嘉?” “你大可放心,到了安全之处我自会放了他们,也会给郭嘉止血,尔等要是敢派人跟踪,那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太史慈下令撤退,货物他们也不要了,只要战马,他们劫持曹操与郭嘉往西行。 曹洪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离去,他气急败坏道:“子孝,你怎么能就这样放他们!” “要是我不放他,难道你要看着郭嘉流血而死吗!” “我……”曹洪一时语塞,他也知道刚才放人是迫不得已,否则郭嘉只有死路一条,他叹息一声,现在不仅没有救回曹操,还把郭嘉搭了进去。 不管如何,曹仁不可能不派人跟踪,他们拜托范明派遣一支精锐斥候在后面跟着,但不能跟太近,以免被发现,至于如何救人,他们要经过商议后才能决定。 一个时辰后,太史慈的人马已经远离下邳,但他们没有放松警惕,只要不离开徐州仍旧处于危险之中。 现在曹操和郭嘉都在他们手上,陶谦不可能不管此事,或许不久之后就会有大队人马追来,所以他们必须尽快赶路。 曹操服了不少迷药,暂时还没醒来,但郭嘉大腿上的血已经止住,他现在无法行动,只能骑马。 荀彧看着满脸憔悴的郭嘉,不禁说道:“奉孝,要是你当初随我一起留在洛阳,又如何会沦落到今日地步。” “这是我的选择,我不后悔。”郭嘉面无表情,今日栽在荀彧手上,他认栽了。 “奉孝,我知道你只为雄主效力,陶谦不可能是你的选择,莫非你追随的是曹操?” “能得如此明主,是我毕生所求。” “为他效力比为陛下效力好?”荀彧想不明白,郭嘉为何如此执着,曹操的地位跟刘辩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应该追随谁。 “我看重的并非一时的荣华富贵,而是不世之功,万古流芳,这些东西陛下都给不了我。”郭嘉话里带有嘲讽。 荀彧也听明白了,对方在嘲笑他贪图一时的荣华富贵,然他并非如此,与刘辩相处数月,他发觉刘辩不仅有雄才大略,眼界之高更是他生平所见。 能够为这样的皇帝效力,那是所有臣下的梦想,荀彧不觉得自己选错,他反倒认为郭嘉看走眼,论出谋划策,计定天下郭嘉在他之上,但说到看人识人,他认为郭嘉远不如他。 “奉孝,如今你还有机会,只要你愿意跟我一起返回洛阳,我定向陛下力荐你。”荀彧终究还是心软,想要郭嘉跟自己一起回去。 “忠臣岂能侍二主,我让你跟我留在徐州你也不会同意,你就不必浪费口舌了。”郭嘉毫不犹豫拒绝。 荀彧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放弃劝说,他很了解郭嘉脾性,只要是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他说再多也无用。 经过一连数日赶路,太史慈和荀彧带着人马来到彭城附近,只要继续往西走一到两天,就能离开徐州进入豫州。 唯有出了徐州地界,他们才算真正安全,到时候陶谦人即使追来,他们也不敢轻易踏入豫州。 这一路上虎卫营都是在外风餐露宿,他们不敢进入任何城池,因为一旦进去会遭到埋伏,所以不能冒此风险。 太史慈早已发现有人在后面跟踪,但他没有阻止,因为他们人太少了,只有数十个虎卫营士兵,即使知道被跟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