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见此,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但别人可以投降,他不能投降,因为他投降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还不是痛快的死,而是被折磨致死!
“马超,别人怕你,我阎行不怕,我要与你死战到底!”阎行竟然举起兵器,不顾一切冲向马超。
马超还没有动作,他身边士兵就已经一拥而上,将阎行拦下。
阎行被敌军包围,他没有半点惬意,反而如同虎入羊群,挥刀厮杀,转眼之间,就已有十多人死在他手中。
马超见状,他喝退其他士兵,拍马直冲对方。
阎行见马超亲自杀来,他更是兴奋,手中大刀直劈对方战马,想要把马超给打下来。
马超岂能让对方如愿,手中长枪奋力一扫,借着战马冲刺之力,这一击可谓有千钧之势。
阎行只觉刀上传来一股巨力,他再也握不住手中兵器,大刀被马超一枪拍飞,其实他力气与马超相差无几,但因为马超骑在马上,所以他才会这么容易被打飞兵器。
下一瞬间,马超反手又是一枪,枪杆子精准刺中对方肩膀,阎行一声痛叫,身体无力倒下。
四周士兵见到如此,他们再次冲了上来,把阎行死死压住,然后五花大绑。
阎行亲兵见到如此,他们奋不顾身冲过来,想要把阎行救回,马超哪里能让他们如愿,他带领人马一阵冲杀。
阎行的一百多个亲兵岂是对手,转眼功夫就被全部斩杀,一个不剩。
其他西凉士兵早已被吓破胆,如今形势比人强,他们只能投降,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马超命令士兵把俘虏全部抓起来带回去,他要独自审问阎行。
庞德来到马超身边问道:“少将军,郿县大火尚未熄灭,我等是否要派人在附近搜寻,说不定可以抓到更多敌兵。”
“这主意不错,你带人在附近搜寻,我先把阎行和俘虏押回去,若是能抓到韩遂那就再好不过了。”马超给庞德留下一千人马,然后带领剩余士兵回大营。
一个时辰后,马超押着俘虏回到大营,他一回来就立即审问阎行,他让人把阎行带到中军帐。
中军帐内,士兵把阎行押进来,士兵在他膝盖上用力踹了一脚,让他在马超面前跪下。
阎行虽然硬气,但还是耐不住士兵的全力一脚,他只能跪下,可他脸上写满不服,纵使已经被敌人擒住,他依旧没有半点惧色。
马超看到如此,他不怒反笑:“哈哈哈哈,阎行,我就喜欢你不服气的样子,要是你在我面前担惊受怕,我反而不开心。”
“马超,你不用多说废话,要杀要剐随便你,要是我跟你求饶一声,我就不姓阎!”
“真是个有骨气的人,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还要你好好活着,否则要是你死了,我还怎么折磨你!”
马超双眼赤红,看着阎行的样子,他又再次回想起自己怎么被对方折磨的场景,阎行对他用的每一种刑罚,他都深深地刻在哪里,今日他总算可以如愿以偿报复,他要把阎行用在自己身上的刑罚,都对阎行用一遍!
马超在桌子上拿起一把钳子,他故意把钳子放到阎行面前,笑道:“这东西你很熟悉吧,想当初在武威牢房里,你可是用这把钳子将我十个手指的指甲给硬生生拔掉,这种十指钻心的疼痛,我也要让你好好试一试。”
阎行脸色煞白,但他依然硬气道“要动手就尽管来,何须说如此多的废话!”
马超面色冰冷,他一把抓起阎行的手,用钳子夹住其中一个指甲,然后用力往外拔出。
“啊!”阎行一声痛叫,他的指甲被马超给硬生生地拔了下来,手指当场鲜血淋漓,就连后面站着的那两个士兵,也看得头皮发麻。
马超把拔出来的指甲扔地上,威胁道:“阎行,我这人其实很容易心软,只要你老实说出韩遂下落,那我说不定大发慈悲放过你。”
“哈哈哈哈!”阎行忽然仰天大笑,“马超,你别做梦了,今日就算你将我折磨致死,我也不会说出我主公在何处,你死了这条心吧!”
“好一个忠心耿耿个之人,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能忍!”马超冷哼一声,再次拿起钳子动手,阎行右手的五个指甲被他全部拔下来,但阎行非常能忍,他没有半点服软的意思。
阎行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指,他耻笑道:“马超,你也不过如此,该不会觉得这样子就能让我屈服吧?”
“当然不会,来人,上盐!”
“是!”站在阎行身后的士兵立即走出去,没一会他又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瓶子,瓶子里面装的正是盐。
马超接过瓶子,他把盖子打开,倒了一些盐在手上,他舔了舔,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吃毒药,这只是最常见不过的盐,我要用盐给你治疗。”
盐确实对治疗外伤有一定的作用,但是伤口上撒盐会非常痛,这种疼痛非常人可以忍受。
马超要在阎行伤口上撒盐,他并非真的要为其疗伤,而是想折磨对方罢了。
阎行被对方威胁,他默默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除了他的急促的呼吸声,营帐里再无半点声音。
马超等了一会,见对方仍旧不说话,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