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制药方,为即将到来的瘟疫做准备。” “兹事体大,还请王爷和华神医为江南百姓着想。” “恳请王爷下令,召集江南更多医者一同商讨应对瘟疫之法。” “时间紧迫,还请王爷早做决策……” 叽叽喳喳的声音传进了李信的耳朵。 李信神情平淡,象征性的朝方永抱了抱拳。 “还请县子大人在此处等候,我这就去向王爷禀报。” 殿堂之中。 徐凤先衣衫不整的坐在王座之上,怀里还趴着满身香汗的张出尘。 殿堂之下。 马良半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光溜溜的上半身皮开肉绽,全是鞭痕。 徐凤先抚摸着张出尘的脸蛋,眉头紧锁。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马良满脸惭愧道,“孩儿知道了。” “那你再说一次。” “孩儿身为朝廷命官,不该把朝廷秘辛和官家要文透露给地方家族势力,更不该因为一己之私,帮助方奴姑娘证实江南日报中关于朝廷方面的消息。” “孩儿徇私枉法,视朝廷律法而不顾。” “孩儿……” “该死!” 马良双手匍匐在地上,忍着浑身剧痛向徐凤先叩拜下去,被鞭打得皮开肉绽的肌肤再次撕裂,鲜血如泉水般溢出。 徐凤先扭头打量 地上的马良,向来冷峻的脸上突然多了几分慈祥。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记住!” “在其位,谋其政。” “职责范围之内的事情,用尽一切手段都要去做好,职责范围之外,你还没有资格去做。” “念在你是本王唯一的义子,免你一死。” “革去官职,回去闭门思过。” 徐凤先顿了顿,看了一眼从殿外走来的李信。 “如果方家次子要你,你以后便去他那里做事吧。” 马良惊愕的抬起头和徐凤先对视,随即把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义父,孩儿真的知错了……” 徐凤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莫要多虑。” “既然你喜欢方家那丫头,便自己去争取。”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