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的抱怨着，恨不得自己把自己的眼珠子抠下来。
地方官员不知道金陵方家养着的那个老乞丐的身份，但他是知道的。
当年无上皇下葬的时候他已经是司礼监的大太监，曾亲自
为无上皇合上棺材。
那一夜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合上的不过是一个衣冠冢，无上皇的尸体并不在其中。
他去方家见到过萧统几次，后来去宗人府确看到画像后，他便怀疑萧统的身份。
直道几个月前，他为了操办阿奴恢复皇族身份的事去了一趟宗人府，从宗人府宗正萧昭文嘴里确认了萧统的身份后，便下定决心做阿奴的狗。
只要把阿奴照顾好了，不管是无上皇还是太皇太后，亦或是扶摇直上的方家，他都能如鱼得水左右逢源，迎来自己太监生涯的制高点。
千算万算，唯独没有算到的是，方家次子居然要把一个女人推上将军的宝座。
“自古以来，除了避免后宫混乱在后宫安排了一些女官职位，以及给功臣名将的家眷封赦虚职，朝廷就没有真正能够掌握实权或者议政的女官，儒家也想来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
“方家次子这一做法不仅是在挑战朝廷的底线，也是在挑战整个儒家的底线。”
“这一次，不管方家次子是成失败，都必死无疑！”
“除非……”
“吁……”
一道马蹄嘶鸣打断了鱼无服的的话。
阿奴双手紧紧拽着鱼无服的手腕，满脸惶恐的询问道，“除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