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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郎玉皱起了眉头“你”
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眉头紧皱。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快给我解药,要不然我杀你全家”
药丸下肚才一会儿,郎玉的脸就红了一大圈。
“郎玉少爷,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杀了包先生的三位夫人,还有他的孩儿”雷明冷声道。
“热很热给我解药快”郎玉哪儿还顾得上雷明的话。
“贱民,快给我解药,我饶你不死”
郎玉很想抓自己的身体,却挣脱不了禁锢自己双手的铁铐,神色越发痛苦。
“给我解药要不然我杀了你快给我解药。”
雷申豹看着如此煎熬的郎玉,心情看起来不错。
“镭老弟,你给他吃的是什么”
“雷老爷。”凤九儿站起,拱了拱手,“药丸是我给包先生的。”
“在雷老爷面前班门弄斧,实在是过意不去。”
“坐”雷申豹看着凤九儿摆了摆手,“龙大夫坐下说话便可。”
“多谢雷老爷不罚。”凤九儿再次拱手,坐落。
几位下人进门,给大家送上了酒水和果子,点心。
此刻,囚车上的人,痛苦的叫声,越来越响亮。
雷申豹扫了郎玉一眼,一脸嫌弃地摇了摇手。
雷明,雷申豹身旁的副将,拱手领命,掏出手帕,过去塞上了郎玉的口。
宽敞的大殿,顿时安静下来。
郎玉继续在挣扎,痛苦得整个脸和脖子都火红一片,全身冒汗。
“不知龙大夫研究的是何药”雷申豹无视囚车上的人。
就像郎玉死了,他也不完全无所谓那般。
“包先生三位夫人,都是被大火活活烧死,这药,不过是让这位无视生命之人,感受她们受的一成苦罢了。”
凤九儿扫了痛苦难耐的郎玉一眼。
见过嚣张的人,她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哪怕她连那几个夫人,还是死去的丫鬟,护兵的样子都想不起来,她也替他们感到不值。
乔木还躺在床上,饱受煎熬。
没想到,这个罪魁祸首居然一点歉意都没有,罪该万死
雷申豹看了郎玉一眼,非常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不错”
“老爷。”雷明向雷申豹拱了拱手,“郎玉恐怕不能熬太久。”
“这,该如何处置”
郎玉,就像他的名字,从小被如玉般供起来,哪儿受过这样的苦
他现在全身如果被火烧一般,连话都说不出来,痛苦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雷申豹轻挑了挑眉,目光来到凤江身上。
“镭,你说,该如此处置”
“此事,雷老爷定夺便可。”凤江捏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于我来说,死去的,不过是与我同在屋檐下的几个人,郎玉杀的都是雷老爷的人,不是吗”
如果凤江说的不是事实,那他也太冷血了。
但,事实就是,整个包府,连同包府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是雷申豹的人。
包镭说是包府的主人,但说实他就是一个住客。
平时,他和府上的人,不会说任何一句多余的话,因为他很清楚,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到雷申豹耳中。
“镭,你是在责怪我”雷申豹蹙了蹙眉,气息沉了几分。
“不敢。”凤江放下杯子,摇摇头。
雷申豹再扫了郎玉一眼,摆了摆手“将他带下来,等他体内的药效一过,给他喂两颗分筋丸。”
“老爷。”雷明拱手道,“以郎玉现在的情况,他能不能熬到药效消散,还是个问题。”
“分筋丸的痛,比现在他所受的痛还要重三倍,恐怕”
“怕”雷申豹一脸不悦,“我雷某何时怕过”
“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雷明立即解释。
“没什么可担心的”雷申豹打断了雷明的话,“敢我和玩毒,他还想活着离开”
“区区一座永山城,我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要是他扛不住了,给他复魂丹,让他时刻保持清醒,好好享受”
“是。”雷明最后一拱手,转身,摆了摆手。
两个护兵过去,推着囚车离开了。
雷申豹给自己的管家一个眼神,管家哈腰颔首,转身带走了殿中的所有人。
大殿上,转眼只剩下凤九儿、凤江,守在不远处的剑一,还有主座上的雷申豹,和他的主将孙义石。
“镭老弟,以你和我现在的关系,既然你不喜欢我的人一直跟着,我不再勉强。”雷申豹看着凤江,含笑道。
“无妨。”凤江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