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寒气。
他在生气，这次是真的生气
九儿连一点笑意都挤不出来，现在的九皇叔真的很可怕，她有一种脑袋瓜在脖子上晃悠，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恐惧感。
这个时候，也最好别想用什么嬉皮笑意装疯卖傻的伎俩，来缓和什么气氛，这气氛不管怎么缓和，怕是都缓和不了。
“九皇叔”她低唤了声，终于鼓起勇气，慢步挪了过去。
自己不过去，万一他一掌将她扯过去，后果将更加严重。
在九皇叔面前，真的什么手段都用不了，他不吃她那一套
她再装疯卖傻，那和个小丑确实没什么区别。
凤九儿过去，走进了才发现，他和刚在自己离开时候没什么两样。
那件随意披上的衣袍，甚至都没有被拉扯整理过，就连他坐着的姿势，似乎也还保持着她半个时辰之前离开的样子。
唯一不一样的是，现在的九皇叔，额角脸上终于是没汗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大概是冷静下来了吧。
只是这张脸，比她之前离开时还要难看，他眼里的怒火，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怕幽深。
走到他的跟前，更能清晰感受到他冷冽的气息。
在战倾城长指微动的时候，凤九儿心头一慌，想都不想的，急道“我不要和你做那种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