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伸手拿过老者的手,搭上了他的手腕细细把脉。 半晌,才放下来。 云翳瞧着沈云玥年岁比他小多了。不由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傅玄珩给了他几个飞刀眼神,厉声道:“那双眼睛再乱看,不若抠出来丢掉。” 云翳动了动嘴唇,移开了目光。 暗道:要不是看着他们是个大夫。真想把这个爆碳给丢出去。 沈云玥眯着眼睛沉思了下,她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拿出银针。 借着给老人家针灸的时候,沈云玥用自己绿色的能量跟着银针入内。 一丝一丝的绿色能量进入老者的身体内。 在他心脏的地方聚集,开始修复那快要罢工的心脏。 更多的绿色能量聚集在他的肺部,开始慢慢的修复他那千疮百孔的肺部。 沈云玥下针的速度很快,让云翳有种不敢眨眼睛的错觉。 云翳从五六岁就在石寒州医馆做药童,到现在已经能单独出诊了。 金针术不太懂。 瞧着沈云玥的手法,他隐约想要拜师学医。 一炷香时间。 沈云玥将银针取出来,放在了另外的油纸包里。 傅玄珩接了过去,“我来消毒。” 云翳赶忙站起来,很狗腿的开口:“给我吧。我会消毒。” 傅玄珩淡淡的斜睨了一眼,将沈云玥平日用的消毒水一并递给他。 “去吧。” 云翳看了一眼手中的消毒水,“这是什么?” “你不是会吗?” 云翳很想拿东西砸傅玄珩。这人怎么就跟火石一样,碰火就着。 掩去心底的不快,云翳轻扯嘴角道:“公子。我可以用自己的法子消毒吗?” 傅玄珩一把抓了过来,“你的法子不干净。” 白衣人眼见好脾气的云翳要变脸,忙扭头道: “云翳。老爷子还病着呢。” 云翳压下心底的怒火,默默的站在一旁。 沈云玥从自己的布袋里,掏啊掏。 实际是从空间里掏出了几味草药,“将这个草药煎服。” “给我吧。” 云翳接了过去,走到傅玄珩身边的时候冷冷的睨了过去。两人的目光交接,那是谁也看不惯谁的眼神。 傅玄珩看不惯云翳。 完全是方才进来,云翳打量沈云玥的眼神让他不舒服。 待云翳走出去后。 沈云玥才起身,看向白衣人轻语: “他没有危险了,多年的毒素积累。入侵了心脏和肺部,才会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每天针灸一次,只要半个月便没有那些难受的症状。” “之后,只要小心调理就是。只是他的身体不适合在山谷里生活,这里始终是太潮湿了。” 沈云玥看到老人家的关节也都变形了。 “不在山谷里住?”白衣人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傅玄珩手里握着油纸包,眼神始终落在老人家的脸上。 看着那张慈祥备受折磨的脸,他心里泛起酸涩。“我们家再往南边都是空地,你们可以选择一块地作为你们的家。” “户籍不用担心,我来想法子。” 傅玄珩似乎看出了白衣人的想法,主动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白衣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等大伯醒来再说吧。” “我拿银针去消毒。”傅玄珩没再说话,走了出去。 他刚转头出去,沈云玥也跟着出去了。 两人就在外面挤在一起给银针消毒,沈云玥这人藏不住话。“玄珩。老人家若是治疗护理妥当,再活个二三十年也成。” 傅玄珩迟疑,“他看起来像是……?” “那是遇到了庸医,再者确实中毒颇深。下毒之人用心狠毒,跟给你下毒有异曲同工之处。” “一辈子活着比死了都难受。” 两人的话语落在了白衣人耳中。 开门的老者一脸讪讪地站在外面,他实在受不了傅玄珩的毒舌和冷漠。 傅玄珩想到了沈云玥方才的眼神,忍不住心念一动。 “被火烧伤的能治吗?”他记得沈云玥当初见过第一个白衣人曾经说过的话,这样的伤势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是可以治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