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甩手掌柜,劳你多操心。”余氏含笑,神情温和。
云浅“夫人言重了,没有青霓,单我一人不知何时才能开这间门铺子,多上心是应该的。”
“别放任青霓,她能帮的便叫她帮你,不必全压自己身上。”余氏叮嘱,一来云浅合她意,她乐得青霓与她多相处,学些处事之道,二来也叫青霓了解经商之道,小叔留下的产业,会交给她,虽有人代为打理,但只有她了解才不会被蒙蔽。
沈青霓“”
沈青霓适时道“大伯母,我带你们去雅间门,今日开业浅浅可忙着呢,咱别耽搁她了。”
余氏失笑,“云姑娘你且去忙,我们这有青霓呢。”
云浅颔首,退开两步后急匆匆跑下一楼。
“来来来,往这边走。”
沈青霓挽着余氏往前走,路过楚奚元所在雅间门。
将人带到最里面的包厢,沈青霓推开门,伸出手邀请道“大伯母请,大嫂请,二哥二嫂请。”
余氏笑容满面跨入雅间门,许氏无奈摇头,跟在余氏身后进入。
沈钧行“就你皮。”
沈青霓“略略略。”
沈钧行“”
沈钧行牵着凌氏的手入内,几人一一落座。
沈青霓招来小二,点锅底点菜食。
因着凌氏有孕在身,余氏年纪大了,吃不得辛辣,要了一个鸳鸯锅。
沈青霓极力推荐菜品,点好菜后,还需等一会儿才会上。
沈青霓坐在凌氏身旁,“近来孕吐可好些了”
凌氏垂下眉眼,手掌轻抚小腹,“现在乖多了,不闹腾我了。”
沈钧行搭话,“可算乖了,不然出来定要教训他。”
凌氏半晌无语,同沈青霓说话的表情无奈极了,“他动不动就威胁,说他若是不乖,若是要闹腾,出来就要打他屁股,孩子还没成型呢,又如何能听懂。”
沈青霓忍俊不禁,打趣的看向沈钧行,“二哥,看不出你浓眉大眼的如此精明一个人,竟然有犯傻的时刻。”
沈钧行“”
哪傻了,不挺有用。
沈青霓看他那不服气的样子,摇了摇头,说他傻还真傻上了。
玩笑一会,锅底与菜品皆上齐。
沈青霓照料四人,忙活不停,热闹万分。
隔壁雅间门,楚奚元用完火锅,站着消食,云深挺着胀鼓鼓的小肚子站在他身旁,与楚奚元如出一辙。
云深仰着头问“楚大哥,这里挂着的画都是你画的吗”
楚奚元没有回应,云深又唤了一声,楚奚元回过神来。
他垂眼看向云深,给出肯定回答。
云深眼睛立即亮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逮着楚奚元就是一顿猛夸“哇,楚大哥你真厉害,听阿姐说你在飞花令酒会一举扬名,学识了得,没想到楚大哥作画也如此之好,是我身前不可逾越的高山,难以跨过的鸿沟”
楚奚元“”
楚奚元声音带着笑意,好奇问“你想说什么”
云深揪着楚奚元衣角,“楚大哥,我想学作画”
楚奚元“好,我教你。”
云深开心不已,“楚大哥真好,我也会替你保守秘密。”
楚奚元微怔,“什么”
云深示意他低一点,楚奚元蹲下,只听云深小声道“你和方才的赵大哥,相识已久。”
楚奚元疑惑“你怎么知道”
云深理所当然,“他声音很熟悉,我在家中读书,时常听见你院子有他的声音。”
楚奚元“”
他早该想到,沈青霓找云浅谈话,他能听见声音,他这边有人找他,只要未曾特意压低声音,隔壁也能听见。
楚奚元伸出小拇指,“说好替我保守秘密,拉勾。”
云深伸出小拇指勾住楚奚元的,“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随变谁是小狗。”
门外,余氏一行人用完火锅离开路过,瞧见两人兄友弟恭,有些疑惑,“那人是谁”
沈青霓顺她目光看去,“是楚奚元,是文筑坊租客,与浅浅是邻居,您方才说雅间门内书画有意境,画得不错,那些皆出自他手。”
余氏惊讶,“他画的”
“是啊,没想到吧。”沈青霓含笑道,“之前我们去醉仙楼飞花令酒会那次,他也在,一举成名,学识也不错。”
沈青霓夸赞的话随口便来,只可惜楚奚元未听见。
余氏更诧异了,“那时他也在可夺魁了”
那时她与刘夫人相谈甚欢,不曾多注意楼下飞花令比试。”
“没有,但夺魁还没他有风采呢”
沈青霓叽叽喳喳同余氏回顾那日之事,余氏暗暗点头,看来这孩子不错。
余氏看沈青霓说得眉飞色舞,忽然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