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还能为开封知府……哼!” 雷横警惕地看了一眼四方:“慎言!慎言!” 吴用眉头轻扬:“‘阎罗’丁润么……” 朱仝拿起酒杯饮酒,并未注意,雷横却是察言观色,突然道:“吴教授在河北之地,何曾听说过丁贼的动向?” 吴用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之色:“这……不曾听说!” 雷横本来只是问问,一见这反应,顿时眼皮一跳,继续道:“丁贼出了江西后,有人说就往我山东而来,若是真的来此地,难免弄得人心惶惶,县令不安啊!” 吴用低下头去,接下来吃菜饮酒,话明显变得少了许多。 “此人看来是真有可能知道丁贼的下落,直接拿下逼供,未免显得我忘恩负义,又无实证……” “但若能拿下丁润,怕是县令立刻要予我个步兵都头,母亲该有多高兴?” 待得酒宴散去,雷横目光闪动,摩拳擦掌,难掩喜色。 这份天大的功劳,他并不想独吞,但看了看饮酒后面色发红,犹如关公在世的好友朱仝,清楚这位对丁润所为并不排斥,还是选择了隐瞒。 等到两人分别,雷横立刻唤来一位心腹手下,低声吩咐起来:“去查一查,东溪村吴用是何时回来的?回来后又去了哪些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