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真正的奴隶是不会吃饱饭,也永远不可能形成什么战斗力的,如此突然的袭击,他们也根本不可能聚起奴隶炮灰部队出来。
密集的人群对于机枪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磨刀石,伴随着如同织布机般的枪声,一时之间血肉横飞,几秒内便有数十人被撕成碎块,不论是魂尊魂宗实力的队长,还是普通的士兵,在这种扫射下都是一视同仁,很快便化为了血雾或是碎块,血腥味快速充斥了这片还算清明的空间。
比起近在迟尺的死亡,更为恐怖的是快速蔓延的恐惧,位于后面的人已经开始拔腿便跑了,而前面的人却只能被裹挟着往前冲。
“冲冲上去只要贴身上去,便能想办法干掉它”一名身着亮金色铠甲,却灰头土脸的男人呐喊道。
眼见着屠杀还在继续,一些自认跑不掉的人鼓起勇气大喊一声,随后拿着刀剑冲了上去。
不得不说,这其实还是有用的,在这种巷战中,虽然造不成什么伤害,但起码能有一丝活命的机会。
毕竟西住美穗改造的是正儿八经的主战,不是冷汐月那种一战二战相结合的奇葩玩意,这也就导致除非成员操作车顶的机枪否则对于其他方位的敌人没有很好的防御能力。
不过,她也不需要,因为大批装甲部队已经陆陆续续开了进来,结成了一道钢铁洪流,互相掩护,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如上的情况。
装甲大部队并未在此多留,而是快速分散开,前往整个城市肃清敌人,这里的几百人和城防军,后续的步兵和西住美穗的主战再带两个轻坦已经足矣应对了。
这是一种十分绝望的感觉。
进三架机枪交叉掩护,上去就是个死,退后面魂帝级别的大人物就在那督战,敢后退怕不是要被一巴掌打死
比起这被夹在路中央的几百人,城墙上的几千人则更是煎熬,装甲集群冲过来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任何防御的办法,因为只要一露头操作那些有一定杀伤性的器械,就会有不知道哪来的冷枪将他们爆头。
于是乎,他们只能通过朝天放箭这种极其不稳定的方式来试图击杀一下步兵,可惜的是,为了保证这些人的安全,冷汐月早已委托附近几个城市的铁匠铺共同赶制了一批盔甲,这对防刀剑和弓弩还是极为有用的。
这城墙就好像成为了一个靶场,只要有人露头,就有不知道哪来的冷枪将他们消灭,甚至生怕打慢了被别人抢了一样。
还有时不时的炮击,一炮下来死一片,其残忍程度并不比机枪扫射给敌人的冲击感要小。
因此,他们只能等死,等那些冲锋的陆军进城之后,对他们进行包饺子。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冷汐月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大部分武器都是按照最高破片标准来的,十分不人道,但也十分好用。
“汐月,这些人,要劝降吗”西住美穗透过观测窗望了一眼,随后对冷汐月问道。
当然,这不是她怜悯当过领袖的她怎么可能怜悯这实际上是在询问她准备怎么处理占领后的相关事宜。
如果让他们投降,当然也难逃一死,大概率会被天梦炼制成傀儡兵,但是对本地大多数饱受压迫的奴隶和平民来说,拯救的意思就少了许多。
毕竟没人知道她的能力,那么就会引起猜疑,人们会认为这些人被带走重新收编之类的,一旦起了这种怀疑和不信任的情绪,后续整合当地百姓时可能就会面临信任危机,安抚工作也会有一定的难度。
当然,要是全杀了,尸体在这摆个几条街,或者叠个京观啥的,虽然残忍,但按照本地民情来说,这会让冷汐月瞬间成为拯救者、神一般的存在。
冷汐月想了想,拉傀儡也不差这一时,快速笼络人心驻扎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一挥手“杀。”
“好。”西住美穗点了点头,随后对一旁的炮手和装填手说“换炮射霰弹,全部处决。”
得到指令,炮手迅速退下已经装填好的炮弹,换了一枚长了许多的新炮弹。
所谓炮射霰弹,其实就是一种用坦克炮发射的霰弹,专业的反人员武器,里面装了大概一千多枚钢珠,至于威力嘛对付会说话的草和会移动的树一炮下去都能瞬间犁干净,相较而言,先前的机枪都只能是开胃小菜了。
冷汐月一个半吊子本来也不知道这是啥玩意,还是西住美穗告诉她的,于是乎就随便做了几发。
很快,炮弹便装填好,瞄准,直接射了出去。
在飞行途中,弹头便缓缓开裂,原本凝聚到一起的钢珠便勐然散开,犹如天女散花一般,快速冲向人群。
没有惨叫。
极高的速度让绝大多数人连反应都来不及反应,便成了碎块。
冷汐月钻出驾驶舱,望着这周围的一幕,面无表情,只是将净化者小队召唤了出来,指了指城墙,下令道“上,肃清那些敌人。”
“遵命大主教”
战车沿着血腥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