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渡也跟着乐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那还愣着什么,走着吧”
“好嘞,我扶您。”
白逾明回过神,跟着她起身,伸手扶了过去。
不过,这回跟往常不同。
他轻轻地牵在时浅渡的手上,还有点幼稚地食指相握。
“这样扶的更稳。”
“嘁。”时浅渡直笑话他,“此地无银三百两。”
“您又取笑我,我是会难过的。”
白逾明跟她呆的久了,也学会了几句插科打诨的话。
他边走边道“时小姐,我今天想溜溜,咱们不坐车成吗”
心情到底是不好,他想跟时浅渡一起在外面走走。
许是一边看看街边的风景,看看那些为生活奔波辛劳的百姓,跟时小姐聊上几句天,心情就会好一些吧。
等回来,他就会全力以赴,去准备重归戏台。
要练到现在所能达到的最好,为了座儿们,也为了时小姐。
时浅渡应道“今天都依你的。”
白逾明闻言,唇角往上翘了翘。
他恍然想到不只是今天,从前,时小姐也总是依他。
好像把他捧在手心里顾着哄着。
“您从前也依我啊。”
出了富人区,大街上渐渐多了人气,满是喧嚣。
街边有些铺子外面支上几张桌子,端上几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看上一眼都觉得暖和不少。
白逾明性子真的很像个小孩子,坏心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很快就被大街上的气氛所感染,心情舒畅了大半。
“果然,溜溜弯心情就通透多了。”
他远远地看到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推着车,沿街卖冰糖葫芦,眼睛亮了亮。
“时小姐,那边有人卖冰糖葫芦,我去买两个,您在这儿稍等我一下。”
此时已是晚秋,风有些凉。
他迈出一步,又退了回来,认认真真地帮时浅渡把围巾系严实了些。
“那老人在马路对面,您就别去了,我很快的。”
在离开之前,还迅速往四周张望几眼,确认没有人看他们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地啄了一下时浅渡的额头。
接着,像是个幼稚的笨蛋,一溜烟地跑掉了。
时浅渡被留在原地,轻笑一声,摸摸自己的额头。
这人怕不是个大傻子。
她自言自语地吐槽一声“不就是亲一下么,还偷偷摸摸的。”
“你们是找我是有什么事么唔”
不远处熟悉的声音唤回了时浅渡的思绪。
她眉头一拧,心觉不对,快步循声跟了过去。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有人盯着他们。
不过她以为,是自己立了仇家,被人寻仇,这才在刚才让白逾明离开,想独自一人留在原地,引对方出来,她好顺势解决,免得白逾明被误伤。
没想到对方几个人的目标竟然不是她
白逾明应是没有什么仇家了啊。
除非是王春
不是吧不是吧,王春这么没品的吗
那天在戏楼里碰面时,不是还说“奉陪到底”么
时浅渡脚程飞快,行动比那些人慢上一步,却不出百米就扎进巷子里把人拦了下来。
她抬脚就把一人横踹出了数米之远,拐杖在手中翻了个翻,轻轻点在地上。
“把人完完好好地放下,我留你们一条性命。”
“草,这小娘们踢的老子还真疼”被踢了一跟头的男人站起来,啐了一口,“老大,我看她这眼瞎不会是装的吧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他们还以为,这个时浅渡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们对白逾明下手了呢
为首的捅了他一下,低声呵斥道“你别乱动手,别管是不是装的,都不能伤她,我看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记吃不记打留三个人把这小妮子按住,到时候再放了就得了,剩下的人跟我坐车走。”
“知道了老大”
白逾明被人堵住了嘴,睁大眼睛盯着时浅渡。
他心知对方的实力,但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同时上前时,心还是高高地吊了起来。
时小姐小心啊
他不肯被托上车,实在急了,用手里握着的冰糖葫芦狠狠地往身边人身上戳过去,直接给人戳出了一声要命的嚎叫。
“我草敢拿竹签扎我,我看你是皮肉痒痒了吧”
那人抬手就想往白逾明脑袋上呼。
时浅渡三下两下就把几人撂倒在地,闻着血味从白逾明手里拿过还串了几个冰糖葫芦的竹签,拦腰把人往后抱了两米的同时,反手握签子就往一人眼珠子上戳了过去
她下手一向够狠,这一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