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给他解”
“十分钟之后,你再把他封住的感官解开。至于你们”时浅渡缓声开口,注视着男人,轻轻翘了下唇角,“咱们之后再说。”
城主立刻顿住动作,连忙走在前面开始引路“您、您跟我来,这边有早就提前准备好的房间,您随意使用,有什么需要也随时叫我们就好。”
时浅渡强抱着不听话的小魅魔来到房间,看也不看身后那几人,砰地关上了房门。
她抓着赫尔的手腕,把他丢在了床上。
赫尔在落到床铺上的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躺在床上,胸膛起伏的厉害。
修长漂亮的身体轻轻地嘚缩,一副防备的架势。
他双手四处摸来摸去,想要在黑暗中寻得一件可以防身的东西
别管是床头灯还是什么,就算是枕头,能挡一下是一下啊
你别过来我我有主人
我的主人她她一定会来找我的
他大喊,但喊不出声。
这些话只能成为他的自我安慰。
晶红的双眼因为看不见,变得毫无神采。
眼泪好似已经哭干,脸上只剩泪痕。
如果能说话,他肯定不会这般慌张,而是用他最擅长的言语去斡旋,给自己找各种各样的机会,努力保全自己。
可惜他发不出声音,他听不见,他看不见。
一切都是未知。
这种未知太可怕了。
他甚至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不然,总可以从身份上,找出对方的软肋。
更可怕的是,他感觉自己身上越来越烫,头脑也变得愈发昏沉了。
刚才那个房间里的香有问题
床铺下沉了一点儿,有人坐上来了。
他慌忙往后躲,背过身子,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已经不太对劲儿的身体。
时浅渡一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有些强硬地按在床上。
她垂头看着小魅魔被自己咬破的嘴唇,伸手,缓缓地将他唇上的血渍蹭去。
感受到赫尔猛地一颤,拼命地往后躲。
这小东西,不说自己任谁都可以,过去曾有无数恩主吗
果然是个惯会撒谎的小东西。
她扬扬唇角,笑得有些恶劣。
谁叫这小魅魔气到她让她不舒服了,现在换她故意欺负人了。
她弯腰,薄唇轻轻地触碰到赫尔柔软的唇上。
赫尔张口就咬了过去
他又凶又猛,像是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兔子。
时浅渡被他咬破了点儿嘴唇,轻笑一声。
噢,着急了。
亏他每次都嘴硬,说自己多么多么随便。
原来这就是随便啊。
那随便的可真可爱啊。
她反手便掐住赫尔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唇齿。
小魅魔在用力挣扎,可惜完全挣不过她。
她垂首,缓慢而暧昧地过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唇。
一点点儿地吻过去,像从前一样,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突然的,赫尔停止了挣扎。
他躺在床上,除去呼吸,什么动作动没有了。
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双眼无神地望着上空。
又有眼泪无声地浮了出来,在眼眶里打转。
他想,他完了。
彻底地没有资格去见主人了。
对面这人比他想象中温柔多了。
他挣扎地那么厉害,还狠命咬了人,对方也没有打骂他。
这对于大多数的魅魔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主人。
可他心如死灰。
他感觉到自己一点点地变化
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滑落。
他想,他可真贱啊。
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换谁都行。
主人不喜欢他的身体,或者因为各种隐患而不碰,这些都没关系,他可以每次都憋回去,可以为主人乖乖地守着,保证自己干干净净的,一天天地等待。
没曾想过
会是这样啊。
他扯扯唇角,露出两分自嘲。
终于知道,什么是自作自受了。
他还有什么脸面再说自己喜欢主人啊。
失去了其他感官,身上的触觉变得异常明晰。
他能明明白白地感觉到对方的一切动作,时常被刺激地下意识抬起身体。
又很快反应过来,逼迫自己不要去迎合。
别那么贱行不行啊。
他暗暗唾骂。
如果对方是主人就好了。
主人对他一向温柔。
如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