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是坐久了不太习惯走路,一会儿就好了。
骑马的时候,双腿跨坐在马背上,而且总要用力,长时间保持着同样的动作,骑马时没觉得,可下马之后就非常明显了大腿根的腿筋酸痛,有些合不拢腿。
这也是导致他走路姿势奇怪的原因之一。
“不打紧”时浅渡轻哼一声,不信他这太过明显的瞎话,“那你脱了给我看看。”
“”
池慕白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
将军明明蹙着眉头,正儿八经地说着正经话题,他却立刻就想歪到了藏在他枕头底下的画册上。他究竟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他快速摇了摇头,不想让时浅渡担心,所以想要立刻跑开。
却在后退一小步时,顿住脚步。
说不定,应该让将军看到,好能多心疼他一点。
他这么想着,双手背在身后,手指纠缠。
时浅渡没有生气或是不爽,而是懒洋洋笑着,坐在原处,翘起了二郎腿。
她唇角弯弯“你这翅膀还没硬呢,就开始不听话了”
池慕白又一次摇了摇头。
时浅渡牵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到怀里“那就让我看一下,该涂药涂药。”
她搂着纤腰,仰头亲了亲他的唇。
“以后也注意劳逸结合,不能想着一口吃个胖子,明白不”
池慕白知道这是为他好,听话地点点头。
明白的,将军都是为我好。
我只是,想要尽快成长一点,不想成为将军的负担。
想成为一个对将军有用的人,而不是碰到突发事件只能束手无策。
耳畔响起熟悉的清润声音。
不可否认,时浅渡心里被暖了一下。
面对这么个乖巧听话的小哑巴,任谁都发不起脾气来吧。
她无奈地耸肩“你自己脱一下,我去拿药膏。”
她去外间的抽屉里翻找到了治疗外伤的药膏,拿着小瓷罐回到房间里。
池慕白刚退下亵裤,听见声响,连忙用软被遮住了双腿,双臂圈在被子上面,一双桃花眼眨呀眨的,羞赧地看着时浅渡由远而近。
白色的亵裤放在他身边,上面染的红色再明显不过。
这是骑马太长时间,被磨破了大腿。
长期摩擦到皮肤破裂,可比划个口子难受的多。
时浅渡坐在床边,看他抱着被子缩成一团的样子,不由得好笑。
这时代男尊女卑,只听说过女子在外不露胳膊不露腿,农民们下田种地农作时,还会光着膀子露腿露到大腿根。
相比起来,小哑巴也太内敛了吧,不过是露腿涂药而已。
她手指上沾了药膏,故意不正经道“躲什么啊,又不是没碰过你。”
池慕白面皮不厚,立刻就抿着唇低下了头,耳尖赤红。
可、可是
那天晚上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他也没有脱掉亵裤啊。
现在,光线还不算很暗,什么都看的见。
他怎么可能好意思嘛。
软被严严实实地盖在身上,下面的双腿很疼,还在无意识地不停轻颤。
“只是给你的腿涂点药,有什么可害羞的嘛。”
时浅渡假意扯了把被子,被池慕白急急忙忙地按住了手。
将军是故意的吗
呜,光秃秃的真的没办法不害臊啊。
时浅渡动作一顿,突然意识到
这个时代,压根就没有现代版本的“内衣”。
一不小心耍了半天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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