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大人,草民状告苏家长房长女苏如,携带苏家江南醉秘方远逃帝都,在帝都单独酿造江南醉,赚取利益独自侵吞。 我请求知府大人,判决苏如交出江南醉的秘方,并拿出这段时间赚得的所有利润,交给家族支配!” 其实这是个什么案子,知府大人早已经是心知肚明,之所以多此一举的让苏家之人阐述一下,也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听完苏家苏行的阐述,知府大人点点头,转头对苏如道:“苏如,本官且问你,江南醉的配方,是否还在你手上。 你是否懈怠秘方去了帝都,并私自酿造了江南醉!” 知府大人如此问,显然就想要一锤定音,只要苏如承认了,那么后面的判决也就好判了。 “这……” 知府大人有失偏颇的问题,让苏如一下卡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知府大人这个问题,只好求救似的看向赵小甲。 看到苏如为难的表情,赵小甲也是把扇子一收,对知府大人拱手道:“大人,您问的这个问题有些不妥,据草民所知,苏姑娘已经不是苏家之人了,而原告还把苏姑娘说成是苏家的长房长女,这个说辞,本来就站不住脚。 既然苏姑娘不是苏家的人,那么苏家向苏姑娘讨要秘方,这本来就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 因为这很难证明一件事,那就是苏家的秘方,怎么会到了苏姑娘的手中!” 赵小甲很好的抓住了苏家一伙人话语之中的漏洞,既然苏家那边,还说苏如是苏家的长房长女,那就等于,间接的承认苏如的身份。 “苏家之人,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一会儿说苏家娘子是你们长房长女,但对方又说她不是苏家之人,给本官一个解释!” 知府大人也被赵小甲的问题带歪了,总觉得赵小甲的问题哪里有些不对,但一时又不知道哪里不对,于是就顺着赵小甲的话语走了。 “启禀知府大人,苏如是苏家的长房长女不错,但是由于他私自携带苏家状元酒的秘方去帝都,所以苏家族人一致决定,把苏家长房一脉踢出苏家,所以他苏如,自然也不属于我苏家的人了。 但是江南醉的秘方,确实属于整个苏家的,所以草民才请求知府大人,让苏如交出江南醉的秘方,这个秘方,不能让他苏如独占了!” 苏行这次状告苏如,肯定也是有备而来,所以面对知府大人的询问,也是说的有理有据。 “苏如,对于苏家之人的说辞,你可有什么抗辩的?!” 如果按照苏行所说,那确实是苏如的不对,按照流程,知府大人也是询问苏如的意见,看事实是 否是这样。 对于苏行的说法,苏如直接开口道:“知府大人,这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苏家我爹一脉是大房,我爹也是苏家的家主,自从我爹死后,就把苏家的家主之位让给了我来做。 只是苏家家族长辈,觉得我一介女子,根本就没资格做这个家主,所以在家族事务中,他们常常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最后奴家实在受不了苏家族辈的排挤,于是打算去帝都发展,但名义上,我仍然是苏家的家族。 至于苏行说,把我一脉,从苏家族谱迁出去,这本来就需要整个族人的同意,但是据我所知,这条意见,压根儿就没经过整个族人,只是苏行自己几人就私自决定了。 再说,我才是苏家家主,家族提出一脉人,也得家主亲自同意才行,我没有同意,他们这条说法,自然是做不得数的。” 对于苏家把自己姐弟排挤出苏家的说法,苏如内心,其实也是十分愤怒的,只是当时自己姐弟势弱,没有办法,只好暂时离开苏家,然后去了帝都。 “哦,你说你是苏家的家主,可有证据?” 本来是一场秘方的争夺战,现在直接变成了家主的争夺战了,似乎案子的方向,无形之中已经跑偏了。 “有!”苏如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文书 道:“这是当初,我父亲临死前,宣布我做家主时的遗信,信中有他对苏家的安排,其中第一条,就是把苏家家主之位传给我,任何人不得反对。 这件事,家中好几个族辈都是知道的,当时苏行也在场,对于信中的内容,苏行他应该心知肚明! 大人若是不信,可以随便问苏家几个年纪稍大的族人,看他们是否知道信的内容!” 扬州知府让人把信拿上来,信上第一条,赫然就写着,把家主之位传给苏如,后面信中,还有对苏家的一些安排,看着这封信,知府大人看着苏行道:“苏行,这封信的内容,是否是真的?!” 信的内容,苏行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