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次的吻不同上次那般霸道,轻柔了很多。 好半天后,米粒被堵的呼吸困难,大口喘息着。 男人松开米粒,熟悉的声音传进米粒耳朵。 “是我。" 安平? 米粒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间踏实了很多。 只是,怎么又是这狗男人? 不是要装陌生人吗? 为什么又要对自己耍流氓? 她是占便宜占上瘾了是吧? “你是不是有病?每次都偷偷摸摸占我便宜,你快点放开我。” 米粒挣扎,安平不放。 “我很想你。怎么办?我还想睡你。” 安平话落,额头重重的抵在米粒头顶。 米粒气的想骂娘。 咋的,睡一次还上瘾了不成? “你快点放开我,我要回去了。你要是在对我耍流氓,我就喊人了。” 安平无动于衷,似乎很累的样子。 “别动,我就抱一会儿。等会儿送你回去,我们还是陌生人好不好?” 安平的语气带着哄意,米粒错愕。 一个多月不见安平,他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你是安平吗,我怎么觉得你不是。” “不是我是谁,不信你摸摸。” 安平声音低沉,大手抓住米粒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的。” “男女授受不亲也改变不了,我们有股肌肤之亲,水乳交融的事实。 就在刚刚,我们又有肌肤之亲了。” 安平的嘴巴挪到米粒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米粒耳侧和脖颈,痒痒的,酥酥的。 米粒脸颊发烫的厉害,只觉得她的心脏位置咚咚用力跳动着。 “你…你无耻。” 米粒骂完,安平低低的笑了声,松开了米粒的手。 双手得到自由,米粒的手便不客气的高高扬起,啪的一声落在安平脸颊。 安平回头,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笑意盈盈说到:“小母老虎,现在越来越有气势了,一个多月没碰你,这里又长了,摸起来好舒服。” 胡同里黑漆漆的,米粒看不清安平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这会儿他就是故意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