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回去问问他朋友能不能。” 盛长洲点头道:“好。” 两人收拾了一番,便乘车出城去安排宴席不提。 另外一边,顺亲王府,谢翡回到顺亲王府,立刻便有人请了他去顺亲王书房,顺亲王谢恺看着他,仔细问了今日面君事项。 谢翡只好细细说了一回,谢恺道:“前边先晾着你,待到了时间,赐你陪膳?你看皇情何,会不会是内侍故意作怪,没有传话清楚,原本皇是想让你陪着午膳,内侍们却不传话,让你白着?” 谢翡道:“苏公公一直笑容满面,他也一贯不是那弄权的,不像。我倒是觉得之前皇用膳和看画的时候,一直注目审视着我,似乎在考量什么,安排我差的时候,似乎表情也只淡淡,显然心情不豫。” 顺亲王叹道:“太后与皇关系不好,你办这个差,办得好是福,办不好是祸。” 谢翡道:“横竖我们只忠心办差便是了,父王不必太过担心,今宗室在京里,倒也省了皇猜忌的心。” 顺亲王点头道:“皇自幼深沉寡言,圣心莫测,当初摄政王着了他道,今太后算是母,也只此。你今日说入宫,我一颗心提到现在,你可知道,内阁大学士李梅崖今日被参,今停职在家反省了。” 谢翡吃了一惊:“李大学士是犯了什么忌讳?” 顺亲王道:“听说前些日子了折子,不知何触怒了陛下,陛下不喜,叱责了他一番,让他暂时停职,回去反省去了。打听了一回,滴水不漏,听说只在御前叱责的,竟无一言半语露出。” 谢翡道:“皇这性子,着实深沉了些,确实摸不透。” 顺亲王道:“明日你不是要去参加那靖国公世子的宴会吗?既然李学士停职在家,恐怕无聊,你可邀请他去,横竖那许世子声在外,听说分精于吃喝玩乐之道,也让他散散心,毕竟当初他于我们可是有恩的。” 谢翡道:“平日只怕皇猜忌我们结交朝臣,并不敢何亲近,我若相邀,他不一。” 顺亲王道:“试试吧,也算一表心意罢了。” 谢翡点头道:“好,我立刻派人去邀他。”他沉默了一会道:“父王当日让我去结交那许世子,是想要通过他结交后面的盛家吗?” 顺亲王道:“是,今在京里住着,这开支巨大,说不得找些开源节流的门路罢了。盛家海商,门路多。我听门客们说,那日你与他相谈甚欢,今他还席于你,可见也还算入得了你眼吧?可以结交吧。” 谢翡长长吐了一口气,低声道:“是个好孩子,和传闻中不大一样,倒教我惭愧。” 顺亲王笑道:“既还能相交,岂不是更好。王府虽则开支大,倒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你只管安心当个知交交往着便是了,我知道你不喜俗务,只凭心结交便是了。” 谢翡躬身应了,顺亲王叮嘱了几句,才出去了,谢翡便命人送了帖子去给李梅崖去。 === 却说方子兴回到宫里,将帖子和那两匣子药呈了谢翊,谢翊道:“既是给你的你拿了药吧,帖子是什么?” 方子兴便说了许莼的意思,谢翊拿过帖子看了看,问:“除了谢翡,还邀了谁?” 方子兴道:“听说是威镇将军府的三子柳升,平原侯府的二公子李襄瑜,还有盛家的那位东主。” 谢翊情意兴索然:“是些酒囊饭袋,这还是了打听那皇商的根脚,想盛长洲不好说明白了,只能应酬一二。罢了,料谢翡也不敢冒认功劳。”他拿了那匣子过,打开,拈出那枚用蜡裹着的朱红色药丸在灯下注目着。 苏槐在一旁笑道:“皇,可要送去给御医核验一下药性?” 谢翊冷笑了声:“不必,不用他们,朕大概还能多活几年。”他将丸子递给苏槐:“缝进香囊,朕以后随身带着。” 苏槐笑道:“陛下当真是相信许小公爷。” 谢翊道:“既是海商,了船在海航行数月甚至数年,自然是有救急救命的药方子,便连那大夫,也是治法猛的野路子大夫,号脉准确,开方大胆,和御医那些稳打稳扎,只求无过的心态不一样,此反能治病救人。” 方子兴道:“陛下,您看这帖子……” 谢翊想了下道:“你和沈梦桢不是世交吗?你把帖子给他,让他去。” 方子兴偷眼看谢翊:“陛下不是厌恶沈梦桢佻达不羁,放浪形骸吗?” 谢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