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非寂凉凉她对视:“你很遗憾?”
“这么看领子,你毁了它干嘛,”流景哭笑不,“现在光秃秃,一点不看。”
“本座一向是光秃秃,你不喜欢算了。”非寂扭头走,还不忘伞留给她。
流景赶紧追上:“我是说衣领,没说你。”
“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你跟衣领比什么。”流景失笑。
非寂猛然停脚步,流景险些撞他身上。
“不跟衣领比,跟狸奴比何?”非寂看着她眼睛问。
流景还认真想了想:“你没事跟狸奴比什么?”
“是,本座一条光秃秃蛇,哪配跟毛发旺盛猫儿比。”非寂又走。
流景总算回过味来,哭笑不地拉住他:“帝君,你这醋吃真是毫无道理。”
“本座没有吃醋,”非寂仍在嘴硬,“只是提醒冥妃娘娘,不管你喜恶何,别忘了谁才是你夫君。”
“没忘。”流景强行人拉回来。
非寂板着脸。
两人恰经过集市,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路上相当热闹。
流景借着雨伞遮挡,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压低声音道:“相比方才毛毛衣领,我想摸你蛇鳞,可眼这么多人,多少有些不合适吧?”
逼仄伞,连呼吸能让空气升温,非寂纵然还想板着脸,可唇角却若有似无地扬了起来。
半晌,他淡淡说一句:“确不合适。”
说罢,他又补充,“回去再摸。”
这哄了?流景失笑,祈祷他过几天知道真相时,能这般哄。
虽然说了回去摸,可两人却不怎么着急,明明动灵力转眼便能回宫,硬生生走了将近半个时辰,等回到无妄阁寝殿时,流景已经了一层薄汗,没等宫人送来吃食睡着了。
“近来怎么此嗜睡。”非寂盯着她沉静眉眼看了半天,才仔细帮她盖被子。
流景睡意昏沉间,察觉到熟悉气息靠近,于是习惯性地偎了过去,一整夜睡极为安稳,等到翌日醒来时,非寂已经不在房内。
“四五天才回来……”流景靠在枕头上,思索什么样方式说真相,才能将他怒火降到最低。
首先,告诉他真相前,必须保证他当时心情是高兴,而且是越高兴越——
那么问题来了,她该怎么让他高兴呢?
流景思忖半天,却发现毫无头绪,只能找来狸奴帮忙。
“让帝君高兴还不容易,你少气他几次他高兴了。”狸奴一本经。
流景:“……我是请你来主意,你是只想损我,那请回吧。”
狸奴想了想,扭头走。
流景:“……”这跟谁学!
狸奴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可惜还是跟她大眼瞪小眼,两人研究了几天,仍然想不什么可以让非寂高兴事。
非寂回来时,看到这俩人隔着桌子大眼瞪小眼,心事重重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他直接问。
流景眼睛一亮,花蝴蝶一样扑到他身上,贴着他脖颈力吸了两口气息,顿时感觉神清气爽。非寂不明所以,但能感觉到她依恋,蹙了几日眉头总算舒缓。
狸奴识趣起身,对非寂行了一礼后便低头离开,只是从两人身边经过时,没忍住嘟囔一句:“你这不是挺会哄帝君高兴吗?”
非寂清浅看过来,他当即跑了。
流景还沉醉于非寂身上味道,抱着他不肯撒手,非寂推了两次没有推开,索性随她去了。
“这么想我?”
“嗯,想你。”流景笑着承认。
非寂己主动问,可真听到她回答,反而生一不在来,在除了一不在,还有八九欢喜,只是习惯性地强忍着。
流景抱够了后退一步:“帝君,笑一个。”
“无聊。”非寂不打算理她。
流景却突然拉住他手腕:“笑一个。”
非寂沉默片刻,到底还是忍不住笑了来。
“真看。”流景又伸手抱抱他。
非寂回来了,哄他高兴法子还没想来,流景感觉己像被一头看不恶犬在追,心里时刻有种紧迫感。
这种紧迫感一连持续了三日,她终于决心将真相说来,结果没等她去找非寂,非寂先来找她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