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罪魁祸首的秦迟晏还怡然自得地看着被叶岁暴揍的司马御,他是绝对不会为了保护兄弟就说出事实。 司马御委屈地跑去找路梨求安慰,却被路梨嫌弃地推开,她可是跟叶岁站在同一战线。 看着眼前他们的小打小闹,秦迟晏愉悦地笑了笑,轻声喊了一声叶岁的名字。 叶岁蓦然回首一笑,闯入秦迟晏的眼里,秦迟晏温柔地朝着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叶岁知道没有秦迟晏的允许,司马御肯定想不到这种法子,拿秦迟晏的安危来开玩笑,可看着秦迟晏现在又是一个伤患,她也没好和秦迟晏计较,只能把怒气发泄在无辜的司马御身上。 她冷睨一眼司马御,朝着秦迟晏走去,她拉开椅子,坐下来,依旧是一脸不爽地看着秦迟晏,“叫我干嘛。” “让他们都出去。我想单独和你待一会。”秦迟晏话音一落,司马御连忙将路梨带走,范凛一向都很知趣,根本不会留下来当电灯泡。 病房内只剩下他们俩人,秦迟晏伸出手,叶岁迟疑片刻,才将手放上去,面无表情地瞪着秦迟晏,“你明明知道我很担心你,你还让他们开这种玩笑,你都不知道我刚才看见他们的表情,我有多难过,有多绝望。” 叶岁说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掉下来,看在秦迟晏的心里,别提有多心疼,他其实也不是故意的。 可叶岁哪里能听秦迟晏的解释,她别过脸,“你是一个很可恶的人,秦迟晏,你要是再敢让他们拿这种事来和我开玩笑,我绝对会翻脸无情。” 秦迟晏微凉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叶岁的手,无比温柔地说道,“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叶岁没理睬他,秦迟晏又缓缓地说道,“我本来是想给你一个难忘的求婚,结果却被尤铭打断……” 不等秦迟晏说完,叶岁想到昨晚的经历,顿时火冒三丈,“我是想要难忘的求婚,但你觉得你的求婚会令人难忘吗?那分明就是惊悚,谁求婚搞得跟个去鬼屋闯关似的?” 就算是电视和小说都没人会想出这种花招。 叶岁都不知道秦迟晏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又是如何去定义难忘的意思。 “岁岁,我现在是伤患,你别和我置气,求婚的事情的确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我会想出一个让你难忘的求婚仪式,绝对不会再像这次。”秦迟晏说的信誓旦旦,叶岁却不敢再恭维。 她连忙摆摆手,“可别了,你要不还是正常求婚,至少我的心脏不会受到惊吓。” 秦迟晏哭笑不得,附和着叶岁的话,“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叶岁的怒火来的快,去的也快,秦迟晏毕竟是伤患。 秦迟晏的伤势不是很严重,身上有多处的擦伤,叶岁指着他的伤口,轻声问道,“在我和叶岁离开后,你和司马御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消失一个晚上。” 秦迟晏沉思数秒,将他们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尤铭不仅是想要叶岁的命,还想要秦迟晏的命,他在秦迟晏的身边安插了眼线,而秦迟晏要给叶岁求婚的事情并不是秘密,包括秦迟晏的求婚计划也是被很多人都知晓。 所以尤铭就提前去埋伏,叶岁和路梨离开后,他们和尤铭的人展开激烈的斗争。 半山到了夜晚本就是漆黑一片,周围又是苍天大树,环境对他们而言也不利。 尤铭到底带来多少人,他们也是一无所知,就只采取拖延战术。 直到等到范凛的支援,尤铭见自己不占上风,才撤退,这让秦迟晏和司马御有了喘息的时间。 叶岁是听得心惊胆战,“那你现在知道眼线是谁了吗?” “嗯,姜秘书已经去处理了。”秦迟晏之前就清理了一批尤铭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只是没有想到尤铭还会故技重施,让他有些大意。 “我看尤铭的事情不能再拖了,他实在是让我们防不胜防。”叶岁严肃地看着秦迟晏。 秦迟晏何尝不是想马上抓住尤铭,毕竟尤铭现在的目标已经延伸到叶岁的身上。 “秦迟晏,尤铭的事情我已经告知霜姐,我看我们双方还需要再合作一次,要不然再让尤铭逃掉,我就真的是心有不甘。”叶岁愤愤不平,她甚至懊恼自己当初居然会被尤铭欺骗,认为他是个好人。 秦迟晏在医院养伤的这几天,叶岁都是在医院陪同,老夫人也顺便让叶岁去做孕检。 好在叶岁和孩子都没事,老夫人才总算是松了口气。 —— 与此同时,宁家。 宁成谨望着受伤的尤铭,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小心翼翼地在旁边伺候着,尤其是在看见尤铭那张铁青的脸,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会引起尤铭的不满,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