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看着秦迟晏凌厉的视线也依旧脱口而出,“你真以为叶岁是什么好人,当初她被尤铭带走的时候,谁知道她的孩子到底是你的还是尤铭的。 秦爷,我劝你当心一点,别被叶岁的假面具骗了,她向来就喜欢伪装自己……” 叶岁眯了眯眼睛,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她当初被尤铭掳走的时候的确是怀着孩子,但这件事就连她的身边都没有几个人知道,叶臻又是从何处得知的,不由得引起怀疑。 “你笑什么?你以为我是在诬陷你?”叶臻恼羞成怒,这件事她还是不小心听见尤铭的心腹跟宁成谨提起的,她并没有听见全部的聊天内容,只能从只言片语中去构思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她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叶岁当时怀的孩子就是尤铭的。再加上叶岁怀孕的事情一直被压着,一点风声都没有漏出来,她就更怀疑叶岁是怕秦迟晏知道后,抛弃她。 “我笑你愚蠢。”叶岁掩着嘴角,走到叶臻的跟前,勉强忍着对她的厌恶,小声地说道,“我被尤铭掳走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心知肚明,所以宁成谨现在是在听尤铭的安排做事?” 声音不大不小,就站在叶臻身边的宁成谨自然也能听见。 闻言,宁成谨脸色大变,把叶臻拽到他的身后,他不敢和秦迟晏硬碰硬,又担心叶臻再多说几句就要暴露,便厉声呵斥道,“你喝醉了就给我滚回去休息,别给我惹事。” 叶臻气得脸色铁青,她不知道自己明明说的是真话,为什么没人相信,而且她感觉宁成谨也有意地回避,她怒火中烧,加上酒精的作用,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推开宁成谨。 “我给你惹事?这些年我帮你办了多少事情,你心里没数?我不过就是说出叶岁心中的秘密,你就赶紧护着她,你……”叶臻的话还没有说完,宁成谨就铁青着脸,扬手一巴掌甩过去。 叶臻本就喝醉,走路都成问题,宁成谨这一巴掌下来,直接把叶臻打蒙了,她靠着墙壁,半响说不出话。 宁成谨挡在叶臻的身前,再抬眸看着秦迟晏时,已经变成讨好的模样。 “秦爷,叶臻喝醉了,她说的都是胡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会把她盯紧,不准她再找叶岁的麻烦。” 秦迟晏牵着叶岁的手,冷不丁地扫过去,宁成谨就算是有了如今的成就,在秦迟晏的面前依旧抬不起头,他依旧会恐惧。 叶岁捏了捏秦迟晏的手,笑颜如花的说道,“我现在特别想知道叶臻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是你派人在暗中监视我?” 叶岁的话让宁成谨的后背感到一阵凉意,“我怎么敢。” “那就麻烦你把我的话转告给你背后的人,他不管逃到哪里,最终我们都会把他绳之以法。”叶岁云淡风轻地说完就拉着秦迟晏和路梨转身回到包厢。 秦迟晏的眉头一直紧皱,包厢内看见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露出疑惑的表情,司马御话痨,又好奇,便率先开口问,“你不是出去找叶岁吗?你们这是吵架了,表情都这么凝重。” 路梨横了司马御一眼,“吃你的东西吧,一天到晚话哪里这么多。” 司马御又很委屈了,他不过是问了所有人都很担心的问题而已。 不过自从他给路梨表明心意后,路梨对他的态度就更加的凶狠,他很是无奈,只好乖乖地坐在路梨的身边,闷声吃东西。 嘴里的东西如同在嚼蜡,左右都不知滋味。 “你们别多想,就是我刚才出去的时候遇见叶臻和宁成谨了,他们也在这里吃饭。”叶岁缓缓地说道。 话音一落,秦迟晏的迷弟萧炆书连忙说道,“难怪我刚才来的时候还碰见王家的老幺。” 王家在京城不算是大家,但财力方面也比宁家雄厚。 王家对这个老幺格外的疼爱,把他养的特别的娇气,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偏偏这男人很喜欢和女人玩床上那种变态的游戏,之前他们内部就传出不少的消息。 王家老幺在酒吧给女孩下药,甚至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找了两个喝醉的人把女孩玩了,然后录下视频在他们圈内疯传。 萧炆书对他十分的厌恶,偏偏王家又很巴结萧家,他就经常有好事都会把萧炆书叫上。 听着萧炆书说的话,叶岁忍不住犯恶心,“你不会也跟他们一起玩吧?” 萧炆书立马站起来,激动地看着叶岁,“嫂子,你可就冤枉我了,我虽然和他认识,但我从来都不和他同流合污,他之前叫我的时候,我不知道去过几次,后来就再也没有去过。” 萧炆书还生怕他们都不相信,着急地跟个热锅上的蚂蚁,想方设法地想要证明自己和他们这群人渣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