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能不能温柔点?你的形象呢?” 叶岁搂着秦迟晏的脖子,晶莹剔透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慢慢地滑落到他的胸口,她从未见过这么有美感的锁骨。 汗珠停留在他的锁骨,秦迟晏低头,眸中的欲色倒影在叶岁的眼中,她不自觉地沉沦。 “你在车上勾引我的时候,想过后果?” 叶岁紧紧地抱住秦迟晏,身躯传来微微地战栗,喘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除了在车上,难道我刚才没勾引你?” 秦迟晏觉得叶岁就是一个口无遮拦的丫头,什么话都敢说。 他摁住叶岁的肩膀,轻笑一声,“你的胆子一直都是如此?” “不,我只遇见你会这样。谁让小舅长得太有魅力呢。” 一个小时后,叶岁快死了,她躺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动,眼睁睁地看着秦迟晏麻利地起身,转身去浴室。 秦迟晏再出来,又是衣冠楚楚,湿漉漉的汗水犹如方才滴落进他锁骨的汗珠,从他俊俏的脸上慢慢地滑下来。 果然配得上惊鸿一瞥,令人流连忘返。 “小舅。”叶岁懒洋洋地望着秦迟晏,声音缠绕如丝,像一只慵懒的猫咪正朝着秦迟晏疯狂地摇着尾巴。 “说。”秦迟晏同样懒洋洋地睨她一眼,干脆又直接。 叶岁翻身趴着,双手托着两腮,可爱地说道,“谢谢你。” 秦迟晏怔愣数秒,还以为叶岁又要借机提出她的要求。 这里是秦迟晏送她的别墅,他不会留宿。 等他离开后,叶岁才慢吞吞地去浴室洗漱,想到秦迟晏在临走前说的话,她忍不住笑出声。 镜子里皎白无瑕的人,脸上不由得泛起两坨红晕。 “你又让顾西泽做了傻逼的事。” 她心里不痛快,凭什么让顾西泽和叶臻逍遥。反正她的宗旨就是,她不好过,她的敌人也别想好过。 … 翌日。 秦迟晏坐在总裁办公室,听着姜秘书汇报宁氏的情况,“爷,你真的要对宁家出手?” 秦迟晏习惯性地把玩大拇指的扳指,眼睛危险地眯起,宁家的财务有很大的问题,光是从财务入手,都够宁家折腾。 不过他这人有个习惯,做什么都喜欢慢慢来。 看着别人在深渊里挣扎,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是十分的有趣。 “有问题?”秦迟晏微微一笑,反问道。 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姜秘书心里咯噔一下,他当然没问题,只是对宁家出手,以宁家的能力,只怕会被当成猴子戏耍。 谁让他们得罪秦迟晏呢。 连接着几天,宁家在外的散股遭到一股势力收买。 宁成谨收到消息的时候,连忙从家里赶去会议室。 会议室里,公司的高层齐刷刷地看着他,宁荣辉也是一脸愁容地望着他,宁成谨是他们宁家的希望。 这些年,宁家在宁成谨的手里,发展得还不错。 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暗中收买这些散股,宁家本来是最大的股东,如果让对方将所有的散股拿捏在手里,宁家的地位便变得岌岌可危。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宁家向来和人无冤无仇,谁会这么无聊来收购我们的散股。”宁成谨阴沉地问道。 宁荣辉叹口气,无力地说道,“秦迟晏。” 闻言,宁成谨当成愣住,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宁荣辉再次开口,他才确信的确是秦迟晏。 “他为什么这么做?”宁成谨疑惑不解。 他们若是和秦家对抗,等于是以卵击石。 况且秦家这位爷的手段,放眼整个京城,谁敢和他为敌。 “我们也很好奇。我们和秦家没有生意往来,实在是搞不懂秦迟晏这么做的原因。” “先别思考他的动机,不如先想想应对的办法,若是让他收购更多的股份,那宁氏只怕是要易主了。” 在座的人都是跟着宁家闯天下的人,多少手里都捏着一些散股。 他们手里的股份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跟着谁都是奔着挣钱,可秦家这位爷的脾气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他们习惯安逸的生活,面对突然的危机,都下意识地心慌意乱。 “你们让我先想想,散会!”宁成谨的眉头拧成一条线。 宁家股份遭受不明势力的收购,宁家在宁氏的地位岌岌可危的消息被大肆地传播。 陈导的新剧后天开机,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