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着无意义,搞得跟看破红尘的似的,可实际上呢,却不费余力的追求着浑沌之力,不觉得虚伪吗?” 千叶诚再度向前一步,直视着托雷基亚说道:“不就想获得高于光和暗的混沌之力,从而证明你的伟大、你的先达、你的厉害吗?” 托雷基亚这样的人,就很像历史上记载的那些清贵,天天把有辱斯文挂在嘴边,恨不得把‘清高’二字给刻在脸上,实际上呢,满肚子的卑鄙、满脑子的无耻。 而托雷基亚一直以来的行为,简直是太符合了那些号称清流的龌龊了。 因为从小受到蓝族和红族的差距影响,长大后因为这巨大的差距,而没能通过宇宙警备队的考试,更加的怨恨‘天赋’带来的不公。 性格的偏执,让托雷基亚慢慢的把这种天赋上的不公,思考成命运的不公。 如果它不是智慧的蓝族,而是强壮的红族,那轻轻松松就能通过宇宙警备队的初试,稍微用力就能掰断蓝族倾尽全力都扭不动的超合金栏杆,而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怪兽来了只能跑,。 腰间的那把枪,对其他蓝族来说,那是安全感,可在托雷基亚看来,却是种羞辱,就像记号一样,哪怕用铠甲遮掩住身体,但只看这把光之国为了安全给蓝族配的枪,就知道是孱弱的蓝族。 所以,它想要改变命运,它想要超越宿命,可是 “你想用混沌证明你的无意义,可你自己都没有达到这一点呢,却天天怪别人跟不上你,从而得出结论人家都是笨蛋,不觉得可笑吗?” 这就是典型的通过贬低别人来彰显自己的高大,从而获得优越感,但越是这样,其实就越是卑劣,因为真正拥有且不缺的人是从不会把其挂着嘴巴。 不缺钱到钱只是一串数字的才会对钱不感兴趣、身边美女环绕想要啥样的就有啥样的才会分不清美丑、成绩优秀到想上哪个学校就能上哪个学校才会觉得那些别人梦寐以求的学校也就那样. 没有才会天天想,多到腻那是提都愿意提。 托雷基亚天天把无意义挂在嘴边,就是缺少‘意义’。 奥特战士维护宇宙正义、保护弱小生命,这是宇宙警备队存在的意义,奥特战士也为这个目标而努力着、奋斗着,可托雷基亚呢? 啥也没啥! 千叶诚一连串的质问,让满脸陶醉的雾崎从‘美梦’中醒转过来,听着这入耳的一个个问题,愣在原地,半响没回过神来。 “怎么了?无话可说了吗?刚刚不还大义凛然的吗?” 千叶诚向前迈出一步,再度喝道:“总是觉得别人如何醉生梦死,不懂世间的真谛,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呢?真觉得自己超脱了光明与黑暗了吗? 一切都没有意义的话,你应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对啊,怎么还会因为一个勤勤恳恳工作的宇宙白细胞而破防呢?” 托雷基亚修改鲁格赛特的基因,让原本清除有害星球的鲁格赛特,变得无差别攻击,不就是从鲁格赛特身上看到了光之国的奥特曼吗? 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吗? 维护宇宙、平衡宇宙。 让被填在宇宙之穴里的格利扎恢复自由之身,不就是想到了,因为力量孱弱,连怪兽都无法应付,而被困在光之国,不能自由的遨游宇宙的自己吗? 看到年老体衰的宇宙魔女贼姆鲁娜乌,想到了孱弱的自己,无能为力的自己,于是就给了宇宙魔女贼姆鲁娜乌宝石能力,让她能够‘永葆青春’,觉得这样就改变了宇宙魔女贼姆鲁娜乌的命运,给了宿命沉重的一击。 可怜、可悲又可恨! “有意义、无意义,争辩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呢?”雾崎歪着头、斜着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义正言辞的千叶诚,道:“你想用力量去保护,那就去保护呗,我想用力量去破坏,那就去破坏呗,分什么正义、什么邪恶,不就是给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吗?” 千叶诚嗤笑一声,道:“你觉得这样没有意义? 那是因为你生来就是奥特曼,又怎知道,面对山一样庞大怪兽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觉得自己弱,可至少不会连怪兽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拼尽全力的逃、竭尽所能的跑,却还不如怪兽随便迈出的一脚。 你觉得命运不公,那被怪兽摧毁的大楼给掩埋在废墟之下的人,他的命运就公平了吗? 什么是意义? 庇护弱小,让他们能够有尊严的活着,能够每一天都笑着,而不是整日生活在恐惧中,惶惶不可终日;打击邪恶,让他们不敢肆无忌惮、肆意妄为; 这就是奥特曼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