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到眼前这一幕,都彻底傻眼了。 这不对啊。 自己怎么被他们抢来抢去的? 关键是这情况,他还插不进去嘴,他心里那叫一个无语啊,果然是一个麻烦的事情啊,早知道就悄悄的匿名捐了算了。 该死的黄严! 这个嘴不把门的,给自己惹这么大堆麻烦出来。 刚想到黄严。 结果黄严现在就起来了,他从房间出来就看到争吵的五位老者,曾庆松倒是没有抢,毕竟在他看来,秦川不管去哪儿,对他都有好处。 而且。 他也不是什么特级鉴宝师,充其量能拿出手的,就是教出了一堆一级鉴定师,以及自己那半步宗师级的书法了,但这不着急。 书法嘛。 什么时候练都没关系。 “呃……秦老,骆老,你们这是怎么了?” “怎么还吵起来了?” 看到黄严起来,几人也就看了他一眼,就没管他了,而是继续争秦川的归宿问题,而秦川的目光则是幽怨的落在他身上。 这就让他更麻爪了。 这情况不对啊。 难道川子打眼了? 这是件赝品? 哎呀。 喝酒误事儿,至于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甚至就连他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这就让人很头疼。 还好。 这时候胡丰凑到了他身边,拉着他就往边上走。 黄严疑惑的看着胡丰问道:“老胡,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还迷迷糊糊的就听见争吵声了。” “发生了什么?” “川子打眼了?” “屁话!” “你觉得川子能打眼吗?” “他多变态啊,就这么说吧,你能捡到一件黄货,川子都不可能打眼。” “……” 好嘛。 胡丰这话简直就如一把刀子似的,深深的扎入了他心里啊,这简直太禽兽了,就算是侮辱人,也不带这么侮辱的吧? 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老胡,我感觉你在挑事儿!” “你侮辱我!” “屁话,我这是在侮辱你嘛?” “再说了,这情况不是你造成的?” “我?” “我怎么了?” 胡丰一脸疑狐的看着他问道:“你是在装吧?” “难道昨天发生的事儿,你就一点也不知道?” “我不记得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胡丰表情古怪的看着他:“你难道真忘了?” “你昨天是怎么把川子给卖的?” “啊?” “我……我说了?” “废话!” “你何止是说了关于这幅《农耕图》的事儿啊,你连腹中藏金,唐寅的《观瀑图》等等一系列的事儿都说了,你是真禽兽啊。” “当时川子就被他们给逼宫了。” “啥?” “我?” “这……这不至于吧?” 黄严傻眼了,随即愤怒的看向胡丰,没好气的喝道:“老胡,我曰你仙人,要不是你昨天一个劲的灌我酒的话,我至于被灌醉?” “我要不醉的话,也就不会说这些话了。” “你这个畜生啊,你害我!” “我弄死你!” 胡丰能背这个锅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没好气的喝道:“滚蛋,你昨天要是不诬陷我的话,我也不至于灌你酒啊,这就是你诬陷我的代价!” 黄严颓然的坐在一侧的凳子上,崩溃的道:“完了完了,这下把川子的事情给办砸了,川子肯定是不会原谅我的。” “这件事儿你害的我,你给我出个主意,只要川子原谅我,这事儿就算了。” “关我屁事儿。” “我昨天想捂你嘴都来不及啊。” “你想想你这嘴有多快了。” “不过。” “川子虽然被你给暴露在人前,但也不完全是件坏事儿,昨天这六个老头逼着川子拜师了,现在他们六人都是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