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把我这个号也收走了。”扶婳完全没照着她的意思去理解,“不过我还三个小号,她不知道密码的。” 宋薏无奈:“你纪人做的对,这事跟你又没关系,你不该趟这趟浑水的。” “为什么跟我没关系?我们不是朋友吗?” 扶婳的反问让宋薏愣了一下:“你就这么相信我?” “对啊。”扶婳信誓旦旦,“我相信你是好人,能给我做好吃的东西的人坏不哪去。” 宋薏又觉得不可思议又好笑:“你就不怕我真的抄了江南小鱼?” “你会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这么问,宋薏下意识说:“当然不会!” 扶婳嘻嘻一笑:“那不就行了。” 宋薏心情些复杂,半晌后,她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我知道了,婳宝。” 挂了电话,扶婳这个号码存进通讯录。虽然不知道宋薏知道什么了,但事情应该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在自己柔软的床上睡了个美美的觉,醒来后,扶婳正为不用工作而感开心,林秘书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林兆是她爷爷的秘书,给她打电话无非是传达老爷子的意思。 一接通,那头为难地说:“大小姐,董事长生病了,现在在医院,说想见见您。” “什么病?”扶婳问。 “肠胃炎。” “肠胃炎多喝热水。” 电话那头窸窸窣窣地交流过后,林秘书硬着头皮补充:“董事长说是肠胃炎引起的窦性心律不齐,进而…进而——” “你把电话给我拿来。”老爷子抢过手机,中气十足的声音完全听不出病态,“反正你今天不来医院,你爷爷我马上就驾鹤西去,你自己着办。” 被挂了电话,扶婳外头艳阳高照的天,无奈地叹了口气,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她和老爷子的矛盾在于傅知宴,扶上下都对傅知宴满意得不得了,除了老爷子。 他就是哪哪儿都不惯他,甚至只要扶婳一回去,老爷子就会把张少爷李公子叫过来吃饭。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爷孙俩已两个多月没见过面了。 扶婳照着林秘书给的地址来了一私立医院,老爷子住的私人病房,扶婳推门进去的候,他正坐在床上报,精神头十足。 然而一见扶婳,老爷子立马往后一躺,难受地“哎哟”起来。 旁边削苹果的林秘书见状,和扶婳打了个招呼,逃离了现场。 扶婳接手他的工作,坐病床边,拿起他没削完的那个苹果继续削皮。 老爷子见嚎了半天也没人理他,把挡着脸的报纸拿下来,侧头向扶婳手中的苹果。哼声道:“你也知道来我这老头子啊?” 削好皮,扶婳苹果往自己嘴一塞,温声道:“爷爷,没生病就不要占用医疗资源了。” 老爷子不可思议地瞪圆双眼:“谁说我没生病的?没病也要被你气病了。” 扶婳没说话,剥了个橘子递过去。 老爷子心情好了许多,仍旧哼哼唧唧地说:“我上次叫过来的姜那小子不行?外留学回来,现在在自公司上班,多优秀一小孩。” 扶婳客观点评:“能力比不上傅知宴。” “那上上次张小儿子,刚毕业就自己创业创出了名堂。” “熟比不上傅知宴。” “那李老大——” “长相比不上傅知宴。” “……” 接连被怼回来几次,老爷子恨得牙痒痒:“傅知宴给你下迷药了?” “你对他偏见。”扶婳指出。 老爷子搬出老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你当初不也没听我爷爷的话,娶了我奶奶。” 说不过她,老爷子偃旗息鼓,却仍倔强地小声反驳:“那哪能一样?” 老爷子叫她过来无非是久没见想她了,不聊傅知宴的候爷孙俩相处还是融洽。 在病房陪老爷子聊了会儿天,扶婳拎上包出去。已中午了,林秘书买好了饭在外面等着。 聊了几句老爷子的健康问题,扶婳正要离开,走廊尽头一间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男人被推出来,紧接着一样又一样东西砸在他身上,病房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