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了出来。 顾璋露出天真淳朴的笑容,装傻甩锅道:“都是我爹教我种的。” 德贵叔第一个急切的追问道:“大根,当初发现这株麦的时候,有么不一样吗?后来又怎么教石头照料,才能这么好的?” 德贵叔是村里种田的老手,不仅经验丰富,而且善于总结经验,看天看气候,么时候收割下种,不人都听他的。 如今一股脑把顾大根问懵了。 他被全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整个人都呆住了,下意识回答:“也……也没干么,就这样种呗,大家不都一样吗?” 德贵叔恨铁不成钢,觉他肯定有没注意到的重要细节,他急切道:“这能一样吗?” 德贵叔德高望重,往年都是顾大根他们请教他的,这会儿仿佛被生被老师校考,只觉脑袋都是空白的。 顾大根傻不愣登道:“这田里又不是屋里,我做了啥,大家不都看着吗?” 众人:!!! 面对顾大根憨厚迷茫的表情,再看看里的情况,心底忍不住生出一股鬼火,拳头都有点痒痒了。 以说,啥也不知道,随手就种出产量这么高的麦? 以说,么也没教,家八岁多的娃娃就能种出麦王? 还说大家都一样,那他们产量低,难倒就是傻不会种田吗? 顾璋压住嘴角的弧度,悄悄将自己藏起来。 他爹是有点凡尔赛天赋在上的,这会儿表情越迷茫,就越让人气牙痒痒。 “咚——” 恰好此时铜锣被敲响,伴随着悠远绵的锣鼓声,气十足的浑厚男高音唱呵道:“吉时到!” 众人表情顿时认真严肃起来。 顾氏族人站在最前方,村里其余姓人家站在后面,无论男女老幼,都跟着顾方正大声道: “一刀割麦茬,收麦喜满家。” …… “百亩收到头,粮食不用愁。” “镰刀挥不尽,金谷收万斤!” 在里的顾老爷子,也虔诚的跟念祝词,时熟练的弯腰,左手拢着一把麦子,右手拿着镰刀手把,将镰刀深入麦秆根部,然后用一拉。 “刺啦——” 唱词声夹着粮食收获的声音,渐渐传向远方。 不远处。 从县城乘车赶来的燕老和姜武,远远站在后方,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洪亮祝词,驻足凝望。 每个村的声音都很洪亮,生怕土只听到了其它村的祷词一样。 农民以粮食为天,没有谁不想自己里能多产出些粮食,更不会在这种时候惜。 饱含期盼的洪亮合声,如涛涛浪潮奔涌而来,阵阵滚入顾璋心里,他仿佛回到了前世,全基面对丧尸潮前共宣誓,谁都不想。 时空交错,蓬勃的生机冲散了血腥和气。 “礼成!” 顾老爷子搂了一堆麦上来,开始给人分发,每家几颗麦粒。 这是最后一个环节,每家每户都来沾沾福气,沾了福气寓意着每家都能有样好的收获。 顾老爷子给了顾璋一把:“石头也帮忙发发,早点发完,大伙早点开始收麦子。” 顾璋点头,从另一头开始发。 每个拿到麦粒的人,都忍不住摊开手心,仔细端详起来,有的还搓一搓。 “这还真不一样。” “比我家的饱满一些。” 顾德贵拿到里收上来的麦粒,没让顾璋走,蹲下来努挤出一个笑容:“石头啊,爷爷问点事,还记怎么照看那株麦子的吗?” 他记这些时日,石头总往里跑,前些日子不是就因为这个传说他不念书了吗? 他们大人都忙着照看自家田,孩子说不定注意到过细节。 旁边人看着手里的麦子,也竖起耳朵来。 顾璋道:“我发现那个麦穗的时候,它就比别的大一圈了。” 众人脸上期盼的光,一下子散了好多。 顾璋话风一转:“不过我有给它带山里的黑土,我看山里黑土上的草都老高了。” 虽然没有系统里的有机黑土,但是山里确实有一片土,里面富含永河村土壤里缺失的微量元素,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