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拜托的手势:“保密,求求了。” 邬娜啧了一声:“这有什么可保密的?踹掉渣男,迎来春天。比起你之前那个未婚夫,霍董才是真极品啊,这你还拿不出手?” 她一转头,见沙发上被男人遗忘了的西装,惊讶地张嘴巴:“等等,你是昨晚被送医院的,那霍董岂不是在这陪了你整整一个晚上?这里还有第二张床,他就在沙发上呆了一个晚上?” 饶念觉得霍聿深一定是洁癖,不习惯睡医院的床,索性直接坐在沙发上。但那沙发不,肯定是不可能舒服的。 可他又必要这样纡尊降贵地陪她,毕竟他才是付了钱的那个。 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加速,饶念只能竭力控制着自别再深想下去。 邬娜这时又开口,关心道:“对了,现在况怎么样了?是不是能证明你的清白了?” “嗯,警察已经拿录音了,绑架我的人也抓了,人赃并获。” 接下来只需要交给警察,调查出更多的证据,证明庄成康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她的冤屈就能被洗清。 只是...还有一件事。 饶念垂下眼,沉默良久,忽而出声叫她:“邬娜。” “嗯?” 她抬起眼,轻声问:“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 医院走廊里。 聂佳靠坐在冰冷的长椅上,脸上泪痕未干,神迷茫又无助。 庄成康被抓进了警察局,答应给她的钱只拿了一半,可弟弟的手术费还未凑齐。因为这件事,她努力了几年的梦想和前途就此终结。 还有最多的愧疚,对饶念的愧疚。 这时,一阵高跟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在她面前停下。 她转过脸,见来人是邬娜。 邬娜恨铁不成钢地着她,想骂她忘恩负义,可最只长叹了一声。 “你弟弟剩下的医药费,饶念已经自用钱垫上了。” 聂佳愣了片刻,难以置信地着她。 “怎么会...” “我们一起共事了三年,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你忘了你初是怎么留在清宇的吗?是饶念,她放下身段去求了庄成康。” 聂佳羞愧地低下头,喃喃道:“可是..可是我明明已经对她....” 她明明已经背叛了饶念,是她为了钱,把那份盖着假章的文件递给饶念签字,利用了她的信任,为什么饶念还要帮她。 邬娜垂眸着她此刻愧疚的模样,缓慢地道:“她怪你。” 她从包里拿出一枚便利贴,递给聂佳。 “如果你想离开清宇,她也帮你联系好了其他拍卖行,不会让你因为这次的事受影响。打这个电话就好。以别再犯错了。” “饶念说,只要你能记得最开始的约定,别忘了初心,就够了。” 聂佳怔在原地,拿着那张便利贴,眼泪逐渐迷蒙了眼前的视线,泪珠啪嗒啪嗒地砸落在纸上,晕染了上面的字迹。 她记得,她和饶念最开始的约定。 那时候她还坐着最基础的打杂工作,只能羡慕地着屏幕里,着别人万众瞩目地落槌,对未来满怀憧憬。 她咽下手里的盒饭,忍不住去问身边的人:“饶念姐,我什么时候才能上台主持一场拍卖会呢。” 她只是一个来自山里的女孩,还说不出自信流利的英语,也有最好的专业背景,有和梦想有关的一切都只像是在痴人说梦,甚至连愿听她倾诉的人也寥寥无几。 只有饶念,笑盈盈地望着她,认真地道:“那你要加油啊,等以站世界最的拍卖场上,记得告诉台下的人,你是来自中国的拍卖师,是这个行业里最优秀的女性拍卖师。” 可是终究,她还是食言了。 - 深夜,维多利亚港口。 月明星稀,海浪一层层席卷而来,码头的游轮灯光照映着,对岸霓虹斑斓,繁华的夜景倒映在水面上。 饶念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海风吹拂她散乱的发丝,她脑放空,着眼前的夜景。 检查结果出来,一切无碍。她下午就离开了医院,脚边是一袋已经空了的酒瓶,她喝了不少,好不容易让酒精彻底吞噬了清醒,才感觉心脏有那么难受了。 其实她不得不承认,自总是有些理想主义,总以为付出的真心可以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