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送至军中,刘彻直接同意了,他知道李广是要报复,报复就报复吧,有时候刘彻真觉得李广挺有意思,像个有仇必报古时侠客。 李广年轻时跟从文帝,文帝就说过,假使李广跟着祖刘邦,成万户侯不在话,刘彻觉得自家祖父可真是一肚子坏水,李广可能还以是夸他呢。 可惜,侠客,你不合时宜呀! 刘彻还让几个方士各自给这两路大军算卦,尤其给李广算了算,结果极好,云从龙,风从虎,飞龙在天,利大人。 岂不是说,李广会得到赏识并且被重用,得到很好结果吗? 可是……刘彻想了想木兰年纪,又想了想李广年纪,飞龙在天,利大人,哈哈哈哈哈啊哈哈! 他本来也不是非要把李广塞进木兰帐,但李广卦象只和木兰对得上好结果,如果跟着卫青,这将军卦象没有一个好,刘彻信这个,也不是全信,但既正好要给不识途新将配个练人手,又不能是李广呢? 命令达,出兵也就是明日了,刘彻让人把霍去病叫来,当真赐了他两个手艺很好庖厨,霍去病这几日意气风发,他花重金置办了盔甲武器,刘彻没有赐这些,但命人牵了两匹御马赠给他。 霍去病想要谢恩,被刘彻按住了,他叮嘱道:“战场上危机四伏,不可轻易涉险,朕天子,盼你立功得侯……我长辈,却只想你平安归来。” 帝王神情郑重,霍去病愣了一,嗓子里有些发痒,许久,闷闷地道:“知道了。” 年跪地而拜,抬说道:“臣必立功得侯,我必平安归来。” 刘彻叹了一口气,把霍去病扶起来,又给他正了正衣襟,说道:“回去吧,今日早些休息,行军苦,也不知你吃不吃得。” 霍去病一步三回地离开了。 刘彻又让人去叫卫青,他近日得了韩说,韩说柔媚乖巧,视他天,陪伴久了难免生出些怜爱之情,他知道这是了分散他对卫青注意,平阳公主甚至没有掩盖丝毫,可明月悬在天,又岂有被萤火勾走心弦道理,不过是他想通放了。 念人之常情,止念万世明君。 卫青仍旧有些不安,他这些日子回到长安来,几乎没经历愉快,妻子有孕,而且很可能再次难产,他却不得不奔赴战场,虽心中不舍,但将者需要这个觉悟,可单独面天子,难免又叫他想起上次。 刘彻直接说道:“仲卿,不必疑虑,你与朕相识久矣,朕不相瞒,对你确实有些意念,但朕想,祖身边相伴着无数英杰,他也爱男子,没有沾染一人?” 卫青愣住了,好半晌才道:“臣、臣不知。” 刘彻仰望天,过了许久,才道:“留侯张良,酂侯萧,陈平以貌美心狠闻,甚至……淮阴侯盖世英武,我那祖上,当真不曾一人心过?” 卫青甚至向后退了一步,他觉得天子疯了,都开始臆测开国祖了! 刘彻道:“可祖反而宠幸卑小人,终其一生,身边男宠不过一二阉奴而已。” 刘彻走近卫青,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说道:“朕知祖,英杰可用之,不可轻辱之。” 卫青甚至忘记避开天子视线,他脊背犹如过电,眼中泛现光芒神采,直视着刘彻容颜。 刘彻再次拉住了卫青手,握得紧紧,后一子松开,他轻轻拍了拍卫青肩膀,说道:“朕今日,与卿交心,出了这个门,就把忘记吧。” 卫青想要跪地行礼,他眼里已经带上了泪光,刘彻却扶住他,给他理了理衣襟,道:“去吧,叫振武侯进来,朕还有话交代他。” 卫青擦了一把泪,出门去叫木兰了。 刘彻脸上淡去,看了看自己手掌,等听到脚步声,就又恢复平缓表情,看向进门而来木兰,他振武侯。 木兰实实地行了礼,刘彻和气地了一声,叫起来,带着走到窗。 天子意轻缓,亲近地说道:“朕有一件私,要交给你办。” 木兰连忙道:“臣必尽力。” 刘彻道:“侍中韩说,这次随你一道出征,他是朕近人,若有功劳,分薄他些,可能做到?” 木兰愣愣点,就是说,打仗时候有胜机,派韩说上去打呗。 将情安排完,刘彻想给木兰理衣襟却发现衣襟整齐极了,这手停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