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秽乱后宫,就逼死了他。 这是刘彻这辈子不愿意被人提及的过往,他求太后甚至求到哭嚎打滚,都没能让太后收回旨意,韩嫣后还是死了。 你说过,给朕当大将军的。 刘彻看一眼韩说,又看一眼韩说,这青年五官并不十分像韩嫣,可亲兄弟之间有一种极相似的韵,又是铠甲身,叫他脑海里时时刻刻想起韩嫣的承诺,他一时都没组织起语言,过了许久,才闷着声音说:“阿姊,你待我太狠了。” 这话自然是对平阳主说的,平阳主笑容明艳,一只手拉住韩说握得火热的手,另外一只手拉起刘彻冰凉的手掌,将韩说的手放刘彻手里,笑:“故人相逢,去屋里说说话吧,我叫人撤了歌舞去。” 转身就走,实歌舞确实是备了的,是韩说无法打动帝王,歌舞台上,还有一位像极卫青的舞女等待,长相相似好找,性格相似可难寻了。 知弟莫若姐,对皇后一家来说了命的帝王青睐,到了平阳主这里,能解决掉的法子可多了。 韩说主府待了一夜,次日清晨,天子回宫,韩说随从,天子身边多了一位内宠。 平阳主把人送走,派遣了一名婢女去振武侯的府上告知,情已经解决,全是看他的子上,明日主设宴,叫他一定来。 这当然是逗傻小子玩的,这份天大的恩情明明是卖给皇后的,可平阳主非说是看木兰的子上。 木兰并没有多想,去平阳主府没几次,但还是很喜欢里的,平阳主对一直很好。 但具体赴宴过程中,却出现了一点问题,赴宴前木兰换上了一身青色深衣,佩方玉腰带,戴上天子赐的发冠,看起来颇有一斯文气,如谨慎打扮好了自己,可还没出门就被霍去病堵了回去,霍去病还替挑挑拣拣,找了件灰不溜秋的衣裳叫换。 木兰很是不解,“可我是去主府上赴宴,应该打扮得好看一。” 霍去病摇头,“情我都听说了,舅舅里很感激主,但这不应该把你扯进去,今日我陪你赴宴,明日舅舅上门谢……就算是喜欢年长妇人,平阳主不是你沾得的!” 他这话说得都有严厉了,木兰懵了一下,刚问什是喜欢年长妇人,没有啊! 霍去病已经不耐烦开始扒的衣裳,把手里这件灰衣给裹上了。 木兰立刻拉紧了身上的衣服,坚决:“穿得好看一点,才不失礼!” 霍去病扒不开衣裳,皱着眉头到处扒拉扒拉,然后把一件漂亮的大氅自己穿上了,他今日穿的本就是华服,再披一件漂亮的大氅,简直占尽风光。 木兰不大舍得,是漂亮的一件大氅,用天子赐的布料做的,叫难受的是,穿起来就一般好看,换到霍去病身上,好看得都像是画上的了! 霍去病才不理,几乎是用一种挟持的姿势把木兰拖上了车驾,来到主府赴宴。 平阳主今日是盛装打扮,淡青底色上绣百花绕枝的华丽曲裾重重叠叠,宽袖而紧身,勾勒出优美的身形,而衣摆形如花瓣,衣带轻纱薄雾,配上满头珠翠,实是明艳大方,妩媚动人。 霍去病还真没见过木兰和平阳主是怎相处的,他想来,无非就是年长者不断诱惑,傻小子傻傻入套,可今日亲眼一见,他差点想转身就走了。 木兰直愣愣看着主,反倒是主大大方方接受这种注目,既没有摆出诱惑的姿态,没有言语上的调拨,反而是木兰,霍去病觉得,他身边的这个不过是个空壳罢了,这小子的魂儿,已经飞到主身上去了。 霍去病勾住木兰的脖子,用一种想把掐死的力促使回魂,对平阳主笑:“小子与振武侯交好,听闻他来主府赴宴,所以厚着脸皮来蹭一席。” 平阳主瞥他一眼,哪里看不出这臭小子的担,但毫不意,对木兰柔柔一笑,说:“就入席吧。” 木兰露出一个笑容来,就平阳主转身的时候,霍去病给木兰肚子上来了一拳,压低声音:“醒醒!回魂了!你是实、实……” 他咬牙低声:“从这里出去,我带你去见我阿娘!” 反正他看陈掌个狠毒老东西不顺眼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