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费了心血,根本不可能做到这样。 顾桢剑眉微蹙:“不是我买的。” “那就是哪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好人?或者是哪个喜欢你追你的孩、打印笔记多帮你打了一份?” 说到这里,同桌来了兴致,他想起那群天天给顾桢送早饭午饭嘘寒问暖的孩,觉得跟这位一比,都特别没思:“追你的孩这么多,这个是不是最温柔贴心?心动不心动?你心里能猜到是谁吗?换了我我可能就了人家了!” 顾桢天生冷淡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下颌线清晰坚冷,垂眸看那行字,久久沉默。 他笔记本里翻出那张圣诞节收到的卡片。 他练过字,不用比对都能看出,是一模一样的字迹,完全出自一个人之手。 沈肆月回到班里的时候,心脏还砰砰直跳,课本摊开面前,半天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那紧张到极致、心跳到极致的感觉,像极了八百米最后的冲刺,喉咙都有腥甜的错觉。 甄心刚放下书包,“呀”了一声:“你的手腕还没好吗?到底是怎么弄得呀?” 少手腕纤细白皙,贴膏药。 一连几天,她都是写一会儿笔记,做一会儿题,就要揉一会儿手腕。 沈肆月嘴角笑清浅,比风温柔:“没事,有些酸,过几天就好啦。” 或许不自量力,或许天资愚钝。 她能帮他的,也就仅此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