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铁这小子多少有点急智,一边狼狈的爬起,一边想到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
“头,难道我是外人?到底有啥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郭芙倒是够光棍,满脸都是不忿之色,梗着脖子,把心里话直接问了出来。
杜蔚国扳着脸,冷声说道:
“杜铁,你马上陪苏离老哥出去办事,贴身保护,记得灵醒点。”
“哦,哦,好的。”虽然有些失望,不过杜铁还是乖乖的跟着苏离走了。
等他们都离开了,杜蔚国朝还在赌气的郭芙招了招手。
“行了,别噘嘴了,你过来,我告诉你到底咋回事。”
“真假啊?这,这能力也太流氓了。”
片刻之后,听完杜蔚国的猜测,郭芙小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急,嘴巴惊讶的都闭不上了。
杜蔚国缓缓呼出烟气:
“郭芙,你考虑得还是有点太浅层了,这跟流氓不流氓都没关系,这能力非常可怕,可怕的难以想象。
远的咱们就不说了,光说圣治敦,城里有多少女人?那他就有多少死心塌地的帮手。”
说到这里,他定定的望向她,一字一句道:“郭芙,其中,也包括你。”
“嘶~”郭芙本来就聪明,一点就通,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
“是啊,这该死的能力也太可怕了,头,我们现在怎么办?”
本来,郭芙这两年身居高位,还一直被苏离耳提面命,也算是历练出来了,称得上杀伐果决,不至于这么没主见。
但是,因为现在有杜蔚国这个定海神针在,她的依赖症彻底爆发,连脑子都懒着转了。
“呵,怎么办?”
杜蔚国笑得阴恻恻的,随手把滚烫的雪茄烟蒂彻底捻碎,语气凛冽如刀: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管他是何方神圣,老子高低也要灭了他。”
“可,可是。”郭芙有些羞于启齿,磕磕巴巴的说道:
“头,按你的猜测,他能操控所有女人对他死心塌地,就算你再怎么厉害,也,也~~”
“没事,我又不是女人,老子是什么人?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对我来说可不是形容词,只要他还是血肉之躯,老子就有把握弄死他。”
杜蔚国霸气无比抬了抬手,冷声打断道。
随即,他的话锋一转:
“再说了,我也不认为他真有那么大的本事,纺织厂的局面,很有可能是他蓄谋已久,一朝爆发的结果。”
“嗯?”
郭芙的眼睛亮了,她隐约听懂了杜蔚国的意思,不过有些模糊,像是隔了层窗户纸。
“头,你这话是啥意思?”
搓了搓手指上的烟灰,借这个功夫把思路捋了捋,杜蔚国才把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
“如果这家伙真有本事,能瞬间调动几千人,哪怕只是女人,恐怕圣治敦早就乱套了。
就算他刚来,有这样的能力,他们也用不着仓皇逃进纺织厂,随时随地都可以轻松脱身。”
最后,他总结道:“所以,我初步推断,这应该是他提前布置很久的结果。”
一听这话,郭芙顿时兴奋了,她用力的点头道:
“头,你说的对,如果这个狗杂碎真有这份本事,那还不早就为所欲为了?”
“嗯,就是这个理。”
杜蔚国颔首,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就彻底浇灭了郭芙的欣喜。
“但是,这也只是我的个人猜想而已,我们还是要做最坏的打算才行。”
“最坏的打算?”
面对杜蔚国洞彻人心的眼神,郭芙心头瞬间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两小时后,杜兰和哈妮先后醒了过来,她们并没有失忆,对之前失心疯似的表现,还有身体上的异壮,愧疚的无以复加。
翰文,杜难,春生也急匆匆的返回了绿楼,他们几个之前一直窝在兵工厂里埋头研究定装麒麟烟,刚刚才收到外界的消息。
“小兰,哈妮,到底咋回事?”
翰文不明就里,只知道杜兰和哈妮被人给弄晕了,此刻,他正脸红脖子粗的堵在卧室门口大声咋呼道。
“谁欺负你们的,跟哥说,马勒戈壁的,敢在咱们的地头上撒野,我特么要不把他的屎都打出来,就算他拉的干净!”
杜难和春生这两个傻憨憨虽然都没坑声,但也同样脸色愤慨,眼中却全都是难掩的怒火。
此刻,还有些懵懵懂懂的杜哈妮,正躲在被子里小声的啜泣着。
已经懂事的杜兰,脸色涨得如同猪肝,浑身颤抖,默默的流着泪,眼睛都哭红了。
这事实在是太羞人了,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滚,滚,我特么还在呢,能显着你?谁让你们几个回来的,赶紧滚回去继续给老子搓炮弹。”
杜蔚国虎着脸喝骂道,不由分说的揪着衣领,把他们几个从屋里拽了出来。
包括杜难这个大块头,他的体重足有500多斤,在他手上,同样是像个小鸡仔似的,毫无压力。
“头~”
瀚文才委屈的喊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