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无法想象胖子用如此平淡的口气，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 她深呼吸了几次，才平复过来，有感而发：“我现在明白了，剑仙前辈为什么要收你为徒。” 不等胖子开口，她又说道：“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觉醒得到先天碧水，和上善若水有什么关联？” 胖子道：“根据我的了解，先天碧水不属于这个世界，在修真星，有法则限制，只能提升后天碧水。而上善若水这个神通，相当于把提炼出来的后天碧水，与对方分享，有概率让对方灵根升级。” “具体是多少概率？”颜冰凝问道。 “目前我也是初学乍练，还没统计出可靠的大数据，得试过才知道。”胖子答道。 “昨天你找我上网课，就为了测试你所谓的大数据？”颜冰凝问道。 “有这方面的原因，当时我还没有拜师，主要还是想学冰剑术。”胖子很诚实。 “所以，上善若水，只对法身有效果？”颜冰凝举一反三了。 “没错，本体可以共同进步，但没法升级灵根。”胖子答道。 颜冰凝闻言低着头，似乎经历着天人交战。 几秒钟后，她摇身一变，进入法身状态。 看到那美如画的黑衣女剑客，以及那快要爆衣而出的白兔，胖子被整不会了。 别的女修士都是放纵本体，珍爱法身。 颜冰凝反过来了，起手亮出法身，不用本体搞事情。 法身状态下的黑衣女剑客，表情相当严肃：“我们约法三章，第一，你我只为修行，不涉及私人感情。” “没问题。”胖子求之不得。 “第二，这件事有三个知情人就够了，我不希望有第四个人知道。”女剑客更严肃了。 “没问题，我也不希望闹得沸沸扬扬。”胖子表示了理解。 “第三，本体是本体，法身是法身。我的本体是你的老师，希望你能对我本体保持尊重。”黑衣女剑客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 “这一点我不太理解，你刚才还说研究生和导师很正常。”胖子说道。 “你可以当我功利，我和你修行，只为晋升灵根。至于我的本体，与修行无关。”女剑客有着奇怪的原则。 “明白了，我可以接受。”胖子期待感拉满，经过这次约法三章，就能解开银荡之剑第二道封印了啊。 双方达成共识，统一了思想，女剑客突然脸红了：“这方面，我没有经验，你来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