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伤的十几人如今大部分都不在了,在温良发现了那本窍通秘要并非全本之后,为了找到通往第七层的办法,他试过了许多次,那些人就化作了那处石洞壁上和台阶上的斑斑血痕
温良不死心,他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之后自其中有两滴清水飘出,温良以双目相迎。嗯,这东西也是从刑让的身上得来的,温良要借助这种药水的功效再看一看那石洞之中的阵法是如何动作的。
多说一句,刑让告诉了温良这种药水的功效,但是却没把这种药水的害处告诉温良,这段时间里,温良在心急之下频频的使用这种药水,刑让知道自己必死,但死前能把温良弄成个瞎子也是不错。
两滴清水入目,温良的双眼似乎闪过了一丝的亮色,然后他面无表情的随手一招,从那人堆之中便有一个五灵弟子打扮的人轻飘飘的悬了过来,想来必然是十年会的一员,温良看都不看那人一眼,只看向那石洞中,而那人则绝望的大喊着什么“温师兄饶命”一类的话,然后,身子就不受控制的进入了那个向下的石洞中去了。
石洞中,不绝于耳的“温师兄饶命”很快就被一声声的惨叫所取代了。
温良的双目紧紧的盯着那人上下两侧的石壁和脚下的石阶,就算曾经是一名结丹修士,但术业有专攻,在符文之学这门浩大的学问之道上,他远没有钱潮的眼光和建树,只觉得一阵灵光闪耀中似乎那里有无数繁复晦涩的符文闪耀起来、亮成一片,而那个倒霉的家伙的惨叫声也随之越来越高亢和凄惨,然后戛然而止
石洞中并没有血花飞溅的场面,最后那个倒霉的家伙竟然整个人都不见了,只留下了穿过的那身衣袍,从外袍到里面的中衣乃至脚上的鞋袜和头上的发簪最后都落在石阶之上,而那个刚才还求着温良饶命的人就那么赤条条的没了
与此同时,石洞之中的那些闪耀的符文便同时消失了
没看清楚
或者说就算看清楚了,温良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阵法,又该如何破解
似乎是赌气一般,温良冷笑着一张脸又把冰冷的目光看向了那个人群中。
若是能逃,这些人早就逃得干干净净了,哪里会受这样的恐惧折磨
很快,便又有一个散修打扮的人人绝望无比的叫骂着,身子却不受控制
的悬在离地一尺的高度慢悠悠的又进入了那个向下的幽暗石洞之中。
嗯,不得不说的是,这一次并没有惨叫,就听那个散修一路精神头十足、声音也异常洪亮的叫骂不止但他整个人却一直沿着那石洞而下,闫丁看了都觉得奇怪,就连同样身不由己的刑让也斜着眼睛盯着那里,似乎是有一丝进入最底层的希望了。
“砰”得一声传来,叫骂声戛然而止,那个散修的身子在骤然间化作了一蓬血雾飘荡弥漫,沾染在石洞的洞壁和台阶上
“唉”温良叹了口气,又是如此
回过头来,温良就看到了刑让那眼中越发浓重的嘲弄之意,他面色骤然一冷,然后挥手之间就见刑让的身形居然也飘忽忽的向着那个向下的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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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
而刑让则吓得脸色顿时煞白,双眼也瞪得滚圆,他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惊叫来,但脸颊上的肉却不由自主的抖动不止,就在要进入那石洞时他的身形骤然一转又停了下来,那张没有人色的脸重新面对了温良,此时的温良有些玩味的看着刑让的脸色,冷冷一哼,再一摆手,刑让的身形就飘进了那群同样不能动弹的人中间去了。
“你随我来。”温良转身时对着闫丁说道。
石室之中,温良十分慎重的从储物袋中取出来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交给闫丁,同时他双目直视着闫丁说道
“这个就是我答应你的东西,你想要的都在里面了,我记录的很详细,以你的头脑而言,一看便会明白。”
闫丁接在手里,内心自然是激动的,他捏了捏,这个册子很薄,展开来翻阅了一下,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还有几页上面画着几个赤着身子的小人。
“放心吧,不会骗你的,还有这个”
随着温良说话,他又递过来一张纸和一封书信。
“纸上面所记录的,就是逃出来的那些索家的子弟,都有谁,都藏在哪里,每个人资质、性格等等,都在上面,你答应过的只取一人还记得吗”
温良紧紧盯着闫丁的脸。
“放心,他们对我不是什么威胁,我只取其中资质最佳的那个就是了。”
温良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道
“嗯,这封信嘛,若是你能见到你十六叔,就把这信交给他,他也幸免遇难,而且我打听着他似乎是流落到狮子林那边去了,你不必刻意的找他,说不定他会找你,到时候将这封信交给他就是了,我把这里的前因后果一切的一切都写得明白”
这个所谓的十六叔,正是夺舍温良的索元亥在索家之中的族弟,名为索元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