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住店吗?”女老板像驱赶苍蝇般挥挥手,让四五个围在她身边的男人走开,她拉开了下领子,让领口下那片白花花的风光更加明显,特别是那条深不见底的缝隙,更引人遐思。.
罗阎还没回答,一个缺门牙,头发发黄没有光泽,像一团枯草似的男人笑道:“这不废话嘛,你这开的是旅馆,不住店上你这来做什么?”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笑起来,他脸颊上有道像蜈蚣似的疤痕,当他一笑,那条疤痕就更狰狞了。
“黄毛宗,你就不给老板娘卖吃的?”
“你看那小子乳臭未干的模样,正好让咱们老板娘用奶水喂饱他。”
顿时,几个男人猥琐地笑了起来。
老板娘没好气地叫道:“滚,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们当然想喝老娘的奶水,但我就算挤了喂狗也不便宜你们!”
她这一吼,几个男人笑得更欢了,但还是走开,免得影响老板娘做生意。
不过,黄毛宗和那个疤脸男都多看了罗阎几眼,特别是罗阎的背囊,然后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便出门去了。
罗阎来到柜台前面,沉声道:“一间房。”
老板娘笑面迎人:“小兄弟,打哪来的呀,只有一个人吗,最近天冷,要不要给你多添一床被子。”
后面有男人打趣:“哪里用添啊,老板娘今晚给小兄弟暖暖床不就行了。”
“狗日的,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娘把你那玩意割下来喂狗!”老板娘抄起一个杯子就砸了过去。
接着又整理了下衣服,露出笑脸说:“别理他们这帮浑蛋。”
最后。
罗阎要了一个房间,并点了份晚餐,老板娘说晚点亲自送过来,他就拿着钥匙上楼了。
如今可不比天灾前,各种电子设备齐全,生活方便。
所以旅馆使用的是原始的门锁,而不是天灾前盛行的电子锁。
罗阎用钥匙开了门后,走进一看,房间虽小,但还算干净。
就是隔音效果有点差,隔壁吱吱呀呀摇床板的声音,罗阎听得清清楚楚。
他放下行李休息片刻,老板娘就送吃的过来,大概是许久没碰到好男人,老板娘看罗阎的眼神就像一只饿极了的母老虎,想要扑上来吃了他。
可惜罗阎看都没多看她一眼,让她把东西放下后就关上了门。
门外,老板娘啐了一口:“合着嫌弃我年纪大了?小屁孩根本不懂姐姐的好!”
用过晚餐,罗阎收拾了下东西就下楼,来到柜台:“老板娘,营地里有燃料出售吗?”
兴许是一腔热情得不到回应,老板娘不冷不热地说:“有是有,就怕你买不到。”
“你说说看。”罗阎很‘懂事’地把一板消炎片放到柜台上。
老板娘看了一眼,迅速地把药收起来,接着叹了一声:“小冤家,想要买燃料,得去找‘火爆’。”
“他在酒吧,你去找他,就说兰姐介绍你来的。”
罗阎点头:“谢了。”
他想了想又问了句:“哪个酒吧?”
兰姐身体倾前,领口上的风景呼之欲出:“营地里就只有一间酒吧。”
罗阎这才离开。
等他走后,兰姐哼了声,把领口扣上:“竟然看也不看,这小孩肯定还没试过女人的好。”
营地很热闹。
人来人往,不时有改装的车辆经过,这在地表上除了那些有机甲保护的基地,在其它小型营地是很难见过这样的情景。
就是卫生情况堪忧。
到处都是污水和生活垃圾,不过地表上的人都不拿这当事,有些酒鬼干脆就躺在垃圾堆里,醉得不省人事。
罗阎小心避开几个想把他往暗巷里拉的野莺,找到了酒吧,推门进去,大门内居然弄了块石屏风。
只是这块石屏风上用花花绿绿的油漆或夜光颜料,绘着各种造型夸张,风格狂放甚至带有几分癫狂的图案。
走进酒吧里,四处随意摆放着高脚圆桌,酒吧中当啷作响,晶莹剔透的玻璃酒杯不时相碰,裸露着纹身的皮衣女郎,头发染着各种颜色的嬉皮士,穿着暴露的女酒保,各种各样的人物在酒吧里摩肩擦踵。
酒精和劣质香水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颓废淫靡的气息充斥着酒吧的每一个角落。
罗阎从这群妖魔鬼怪间挤过,来到吧台,敲了敲桌子。
一个扎着凤尾头,紫色眼线,打着唇钉的女酒保看了过来:“想喝什么,还是你想来点刺激的?”
她拉低自己的领口,两座山峰间夹着几根香烟,一看就知道是加了料的。
罗阎摇头,说:“我找‘火爆’。”
女酒保拉高领口说:“懂不懂规矩,来酒吧不消费,跟叫了技师不按摩有什么区别?”
罗阎看了她一眼,然后拿出几颗子弹,当当啷啷地任其落到桌上:“这够了吗?”
“够了。”女酒保把子弹收起来,接着倒了一杯酒放到桌上并问,“加奶吗?”
罗阎愣了下:“你们这的酒还加牛奶?”
这什么鬼风味?
女酒保也是一怔,接着笑得快断气:“新来的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