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前来的缘故,他并不想这些同生共死的战友因为伤势离去。 “只能希望这年代的金创药有用了。可惜酒的度数达不到要求,不能用来消毒,若是以后我能发达了,将高度酒精弄出来,战场之上不知能救多少人的性命。” 赵佗心中感叹,只叹自己地位太低,空有一肚子想法,但如今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现在只能先撕下衣服上的布条,为袍泽们包扎止血,想要伤口恢复,还需随军医者的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