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昌盛,其秀才堪比他省举人,以至于诞生了科举移民的情况。 拿到江南解元,这同时也就意味着,这位年轻人,将会成为后年会试、殿试的热门人选。 而那时候,他也不过二十三岁,前途不可限量。 “松江府如今渐渐赶上来了。” 漆器好友摇摇头,不觉喜色,反而有些忧虑。 “无妨,我苏州怕过谁?” 宋广倒是淡定,大明开国以来,仅仅是苏州,就拿下了九名状元,出尽了风头。 当然如果按历史发展,到了清朝则出了二十六名状元,更为夸张。 一路上谈论着,人们兴致大起,口舌不断,唾沫齐飞,口干舌燥,茶水业务大起。 伙计们忙得不可开交,掌柜在笑成了菊花,一壶茶可得收获不少钱。 而说书人则继续,从解元,亚元,一直说到第三、四、五名的经魁,第六名的为亚魁,津津有味。 顺天府的乡试讲解,也让大家兴致大增。 而其余各省乡试,则直接被忽略了。 最后,说书人继续念道:“福建布政司衙门即今夏开始,允许百姓以番薯粉代缴粮税,每十斤抵一斤……” 对于番薯,许多人并不清楚,更何况还只是福建的,自然无人在意。 御书房内,皇后孙雪娘走到里门外面,只见朱谊汐还在处理奏章。 垫着黄色桌布的案上放着很多奏疏,但是都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皇帝穿着明黄色的圆领袍,看起来十分从容,动作优雅不慌不忙。 旁边一个宦官看到了皇后,在皇帝身边弯腰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和几个人一起退出来了。 朱谊汐也抬起头微笑着看着皇后,道:“皇后今个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