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凭白让人生忌惮,焉知今上不会杀功臣? 开国时期的太祖爷,对于武将那是亲近的很,丹书铁卷发得跟不要钱似的,帝王心思谁能猜透? 尤修文嵴背立马生出冷汗,心季不止。 连忙拱手道:“多谢世叔提点,侄儿告退。” 说到这,他郑重其事的说道:“为朝廷效劳,我尤家义不容辞。” 吕大器一愣,随即笑了笑,到底是个聪明人。 “老爷,还要留门吗?”一旁的管家问道。 “不用了,谁来求见都不要理会。” 吕大器潇洒得挥了挥手衣袖,轻笑道:“这阵子能轻松不少。” 而此时,皇宫中,北京中城兵马司指挥使朱静,正待在一旁的草地边,看着皇帝挥舞着杆子打球。 平坦的草地,倒勾型的球杆,以及地面上的几个洞,让朱静抓耳挠腮,着实不明白这又是什么玩耍。 但他看着皇帝玩的快乐,也就不管这些了。 “你在京城待了快一年了吧!” 突然,皇帝脱掉了外套,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软丝衬衣,一屁股坐在竹子编制的软椅上,显然累得不轻。 “从绍武二年担今,快十五个月了。” 朱静一五一十地说道。 即使跟皇帝关系亲近,他也不敢放肆逾越,入了官场,他得更加珍惜这样的一份关系。 “十五个月了! ” 朱谊汐摇了摇头,感叹道:“你也快十九,不知不觉过去了七年。” “我为你找了个良配,这个月选个好时辰结婚吧!” “这,陛下,太急了些吧?”朱静忍不住道。 “我给你派了个好任务,不急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