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营,第三队,队正为张七年,其职为什长,我说的没错吧!” “您说的没错。” 一旁的队正张七年,连忙点头附和,营正、游击也是忙点头。 垂着脑袋,跪在当前的韦曲,不得不拖声道:“您说的没错。” “已验明正身。”一旁的宪兵开口喊道。 “周世,你乃是普通庶民,家有土地千余亩,在九月三日这天,向韦曲买了五十亩军田,银圆为五百,可是这回事?” “军中规矩,任何人不得买卖军田,可有这回事?尔等难道不知晓?” 王景冷喝一声,吓得眼前二人直打哆嗦。 “军爷,我不知道啊!” 大腹便便的周世忙摇头道:“都是这个家伙向我言语,上好的水浇地,十块一亩,学生才忍不住想要去买卖的,都是他蒙蔽了我。” “韦曲,可有这回事?” “回禀断事官,是这回事。” 韦曲无奈点头。 “你卖地为何?” “家母病倒,朋友们的钱财借遍,实在没有法子,只能想着把军田卖了,筹些钱来看病买药。” 韦曲哭泣道,泪流满脸。 底下围观的人都眼眶一红,感同身受。 一旁的知县闻言,赞叹道:“好一个大孝子,京营中果然不同凡响。” 贾代善嘀咕道:“爹,他好可怜。” “可怜有什么用,军法就是军法。” 贾演摇头,轻声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 “哼!”王景却不吃这套,硬声道:“不管你是出了什么缘由,军法绝不容忽视。” “按照军中条例,尔卖田与他人,判处全家流放琼州府,可有异议?” “没有!”韦曲抬起头,恳求道:“我别无所求,只想让我娘病治好。” “法理不外乎人情。”王景沉吟道:“军中会派遣军医去诊治的,你放心吧!” “周世,你虽不知情,但犯了买卖军田,罪不容恕,一同流放琼州府吧!” 此等判决令一出,满堂皆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