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再也没有人可以组织起一场反击,只有逃命,不顾一切地逃命。 被裹挟的李自成,也不再返回他的长安,只是丧失目标地向西而去。 这是不敢赌了啊! 朱谊汐不住地摇头笑了:“闯贼依旧是流寇本性,狗改不了吃屎。” 一旁的白广恩,满腹的纠结,伴随在豫王身侧,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旁的左光先,则胳膊肘不断地撞击他,满满的求生欲。 “殿下英明神武,用兵如神,闯贼自然不是您的对手!” 白广恩嘴里哆嗦了一会儿,僵硬得拍着马屁。 朱谊汐扭过头,望着紧随的白广恩等人,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初入秦军的场景。 那时候两人云泥之别,如今,也是云泥之别。 命运就是如此的奇幻。 “莫要担忧。” 朱谊汐望了一眼紧张的众人,轻声安抚道: “自孙督师兵败,秦军主力尽丧,在那样的情况下,投降闯贼,还是情有可原的。” “再者说,今日战场上,你们率先反刺,给予闯贼致命一击,可谓是大功一件,用来洗刷耻辱,也算可行。” 听到这话,身后几人松了口气。 “不过——” 众人再次陷入紧张的氛围。 “你们的兵马,不能再继续了。” 豫王淡淡地说道:“改变,才是胜利的基础,实话来说,那些老弱病残,已经不符合明军的标准了,裁撤收编乃是必要的。” “卑职岂敢步从?” 这下,他们才是放下了心。豫王淡淡地说道:“改变,才是胜利的基础,实话来说,那些老弱病残,已经不符合明军的标准了,裁撤收编乃是必要的。” “卑职岂敢步从?” 这下,他们才是放下了心。豫王淡淡地说道:“改变,才是胜利的基础,实话来说,那些老弱病残,已经不符合明军的标准了,裁撤收编乃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