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婠有些没反应过来。
余时年说“不是分析案情,也没有针锋相对。”
许婠挑眉。
余时年解释“上次在早餐店,我说你适合当警察,似乎触到了你的禁区”
余时年一直觉得,在许婠心里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一旦有人触碰到这条线,她就会竖起尖刺。
只不过她的刺不是对向别人,而是指向自己。用刺包裹,连那点藏在心里的不愉悦,每次也只是用离开来表示。
“其实说针锋相对并不准确,你只是不会表达自己的不高兴。”余时年说。
哪怕是被一夜暴雨冲洗过的天气,夏日清晨的阳光也依旧是热的,但落在面前的人身上,却又矛盾的给她渡上一层柔光。
余时年把手里削好的苹果递过去“我想表达的是,其实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的想法。”
男人的目光直愣愣地看过来,大概是因为许婠的位置正对着窗外,她觉得今天的阳阳光有些刺目,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炙热。
“我想经过这些事,我们应该能算是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