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无德无道,先将太子关禁闭……” 听到这些反对之声,凌愠顿感不妙,他力辨,“你说关禁闭就关禁闭?是非曲直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怎可妄下决断。”caset 燕王虎眸一瞪,怒叱:“这人证、物证 。俱在,怎么会是妄下决断?凌大人,太子无法自证清白,那就说明他有罪,有罪之人怎可立为储君?” 这些个朝臣虽没有直接提出废储。但,其言之凿凿,激愤之意已经逼近废储的边缘了。 霎时间,朝臣呈两面局势,有气焰嚣张、力踩东宫的朝臣,痛斥东宫的罪行;也有力挺东宫纷纷指责案子疑点重重,需要慎重处理的股肱之臣。 “都给朕闭嘴。”擎皇大喝一声,瞬间震得朝臣立马噤声,擎皇扫了一眼燕王的党派,道: “皇弟、林侯,朕会查清楚此事,断不会叫世子枉死,但,朕也不会因此而冤枉了太子。”终于,在擎皇的强力支持下,压下了一切或明或暗的反对声音。 “微臣有话要说。”这时,大殿之上传来郎朗之音。 擎皇看向说话之人:“梁卿家,你说。” “微臣认为太子是被诬陷的,太子英名,断不会做如此愚钝之事。”梁璟焕之声铿锵有力,令燕王与林校之愤然怒斥: “梁大人,你什么意思?你拿什么证明太子无罪?难道就凭你三寸不烂之舌来证明太子无罪?人证、物证俱全,难以辩驳,你还想说什么?” “简直荒唐!”梁璟焕痛斥一句,接着又道:“皇上,请听臣一言,此事有两处疑点,其一,如果臣是凶手,想要加害世子,断然不会明明晃晃的用自己的箭,留下来给他们当证据;” “其二,事情发生以后,所谓的人证只有容儿一人,况且,连她自己也说是一个人影,她怎么能确定那个人就是太子殿下?” “而且,她从来没见过太子伤害世子的过程,仅凭这两点,就断定太子有罪,未免太过草率。” 这时,淹没在群臣之中的舒式怀适时地开口说道:“皇上,微臣复议!何况,贵为太子,微臣不相信太子会做出此等偷鸡摸狗之事,定是有小人诬陷。” “你、你……”林校之指着舒式怀,气得手指轻颤,最后憋了口气,才道:“无耻之徒,你简直巧言令色!”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宫昀傲缓缓走近燕王,他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 “四叔,一月前,你就已经偷偷的返京,那日,我看到的人就是你!” 燕王一怔,难道、那天被他看到了? 擎皇面色逐渐黑沉,他竟然在一个月前就回京了? 无诏偷偷回京,他是想要造反吗? 对面林校之,宫昀傲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线:“林侯,世子与太子在天上人间发生冲突,可不止容儿姑娘一人看到……” “那天上人间门口可是宾客如云,本殿相信还会有更多人看到过,所以,只要深入去查,定会水落石出,你们所说的证据根本就站不稳脚跟,您说是不是呢?” 众臣闻言,确实如此,力挺太子的朝臣纷纷点头。 擎皇欣慰地点头:“梁卿,此事就交由你来审理,务必还太子清白、还林侯一个真相。” “是。”梁璟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