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没?怡红院、醉花楼、丽春院、寻芳阁这四个青楼,可是二皇子李守开的呢!” “听说了,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一点都不像是在胡说,每一条证据都清晰可查!” “真是没想到啊,堂堂皇子竟然偷偷摸摸的干这种龌龊的勾当!” “谁说不是呢?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也敢,真是丢尽了皇家的颜面!” “呵呵,在陛下没有查抄赌坊以前,京城有一半的赌坊都是二皇子的,开区区四家青楼有什么奇怪的?” “这也就罢了,更过分的是听说这四家青楼里的许多女子,都是被二皇子逼良为娼的!” “什么听说?这分明就是真的,以前他赌场那些还不起赌债的人,如果家中有姿色尚可的女子,都被他抓到青楼里面了!” “你们没听说吗?昨晚好多地方着火了,听说都是二皇子的产业!” “活该!报应!” …… 这件事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赵成不敢隐瞒,如实禀告了李守。 “噗!” 听到这个消息后,李守当即喷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堂堂皇子私开青楼,在民间闹得如此沸沸扬扬,乾武帝不可能坐视不理,不狠狠惩戒一番,如何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想什么来什么,就在在此时,宫中太监来到府邸传旨。 “传陛下口谕,着二皇子李守即刻入宫面圣,不得有误!” 李守无奈,只得躬身领命,怀着忐忑的心情前往皇宫。 待来到宫殿,只见乾武帝端坐在龙椅之上,面无表情。 李守做足了礼数伏地而拜:“儿臣拜见父皇,不知父皇召见所为何事?” 乾武帝眼神微眯,也不让李守平身就那样让他跪着,身体微微前倾,冷冷的问道:“朕且问你,前些日子伱大肆变卖家财,所为何事?” 听闻此言,李守不有的心中一紧,略微有些慌乱。 他变卖家财,自然是为了筹措足够的银两让人世间刺杀李长风,毕竟三十万两这等庞大的数字,即便是他也得伤筋动骨。 父皇突然这样问,难道是调查出了什么不成? 不行! 不管怎么样,此事绝不能认! 好在对于此事,他早就想过措辞,表面上没有任何慌乱之色,淡定自若道:“儿臣之前的赌坊被查抄本就损失惨重,九皇弟的点都德和啤酒烧烤城开业后,儿臣的酒楼生意更是一落千丈,周转有些困难,不得已这才变卖家财。” 乾武帝冷冷一笑:“真是如此?没有其他用途?” 李守面不改色道:“确实如此,倒是儿臣所有产业昨晚被一场大火付之一炬,还请父皇请儿臣做主!” 乾武帝淡淡的道:“敢烧朕皇儿的产业,朕自然要做主,你可知是谁干的?” 李守做沉思状,片刻后说道:“肯定是其他皇子趁机搞事情!” “哦?” 乾武帝顿了来了兴趣,从龙椅上坐起,缓缓向李守走来,双目紧紧盯着李守问道:“此话怎讲?” 李守一脸坦然道:“昨日九皇弟在城中遭遇刺杀,晚上儿臣产业便被付之一炬,这世上那有这么巧的事情?肯定是有人暗中出手,挑拨我与九皇弟的关系!” 李守想的很清楚,在乾武帝面前装傻充愣没有任何好处,还不如做出一副坦诚的模样,直接把事情挑明了,把水搅浑了。 这样一来,乾武帝的怀疑对象就不会仅仅在他和李继身上,也许会扩展到大皇子李承业和其他皇子身上。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乾武帝有些意外,沉吟片刻后问道:“那你觉得是长风干的吗?” 李守叹了口气道:“刚开始怀疑过九皇弟,毕竟之前儿臣在朝堂上质疑过他,但后来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是他,因为就那点事情还不至于让九皇弟展开如此疯狂的报复。”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守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因为他清楚这一切肯定就是李长风干的。 但为了把自己撇清,降低自己的嫌疑,他不得不这样说。 乾武帝依然面无表情,看不出心中是什么想法,冷冷的问道:“刺杀长风的人,是不是你找的?” 李守对此似乎一点都不感到意外,满脸苦涩的说道:“连父皇您也这样想吗?就因为九皇弟开的酒楼抢了儿臣的生意儿臣就要杀他?看来背后谋划此计策的人,恐怕成功了。” 说完,像是被抽调了浑身力